现如今,她熟悉的、和高潮牢牢绑定的温度和气味包裹着她撩拨她的身体,蜜穴自然而然快速进入了状态,尽管身体的主人还在倔强着抗争,吐着汁水的穴口却早就一开一合急切渴求着重岳的手指和性器深深挺进。
“这不是能做好吗?刚才为什么不听话?”
重岳的手往上按了按,夕饱满湿润的穴口被挤出了更多的淫汁喷了他一手。食指和中指精确地找到阴蒂的位置按上去,重岳却没有像平日里一样,迎合着夕不能说出口的期待去揉搓轻掐她的阴蒂,而是不紧不慢重重地用手指叩打着充血的小颗粒,逗着夕一声声呻吟喘息,却始终不给她连续的刺激。
“大哥……?”
哭腔和情欲的颜色混成最诱人的桃粉,重岳的呼吸都滞了一瞬。接着,两指毫不犹豫挤进了夕比旁人要紧上许多的穴口。重岳的手指,第二指节比多数人都要更粗大更有棱角一些,而恰巧,指腹停留在夕的骚点上揉搓时,指节会刚好卡在穴口进出,不停撑大娇嫩的软肉。夕仰着头大口喘着气,所有的倔强都被击碎,身子整个软在重岳的怀里轻靠着,大腿紧夹着重岳的手,任由汁水沿着内侧腿肉一股股流下,好像刚才赌气的小姑娘从没存在过,她始终是这副被大哥填满就会软了性子和身子的模样。
两分钟后夕就高潮了,淫水喷了一地留下大片的水痕。重岳把手指抽出来,用尾巴缠着她的腰替她支撑身体让自己的小妹不至于摔倒,顺手撕碎了夕遮挡着小腹和腿根的正面衣摆。
“表现倒是不错,刚才耍脾气的事既往不咎。”
用撕下来的布片擦了擦手,再在夕震惊的目光里随手扔掉,重岳换用两手掐着夕的腰,把她往下放了放。尾巴从右腿缠上去顶托着刚高潮过的湿热穴口,重岳的食指轻按着夕的子宫附近,拇指找准了夕腰臀附近最为敏感的位置一个劲儿使坏。
“现在转身对着那面镜子,把腿分开扎马步。”
岁兽的巨龙不知何时被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夸张的体型差让沾着前液的龟头轻易挤进臀缝顶住夕的尾巴根儿,温温热热的触感又是一阵刺激。
“不要……”
“腿要分到最开,把骚屄挺出来让我看。”
“……”
龟头挤开臀肉顶上了后穴口,重岳的手和腰配合着用力,顶开紧到一根手指都有难度的后穴,随后一股热精涌出来涂满了两人的下身。
已经被强制分开腿的夕在镜子里看见白色的浓精从下身滑落,而前面的肉穴却只能开合着吐出淫水。龟头正借着精液的润滑顶进后穴里,大哥每天只射给她三次。今天早上她缠着重岳要了一次,把珍贵的第一发咽进了胃里。第二发已经被作为润滑液浪费掉了,如果肉棒挤进后穴,她已经被按揉到发情的子宫今天就绝对吃不到精液了。
那根深色的尾巴在自己下身作乱,尾尖时不时撩拨一下阴蒂,可前面的快感断断续续根本得不到满足。夕委委屈屈哼了许久,直到龟头顶开后穴,冠沟卡在穴口时,方才着急忙慌想挺腰把肉棒吐出来让它往前挪个位置。
镜子里看得到重岳平静的等待的目光,夕咬了咬牙,两腿外分往下蹲坐。刚才被抠到有些红的穴口随着她下沉挺腰的动作在镜子里彻底露面,刚刚挤进后穴的龟头也自然而然滑了出来。重岳奖励似的捏住她的乳尖揉了揉,尾巴及时地贴上来撑住她的臀和会阴,不让她因为双腿失力而摔倒。
“做得很不错。”
夕听到重岳带着热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但还不够好。”
她红着脸疑惑,目光在睫毛的遮掩里瞧着重岳。
“年给你看过的东西,我也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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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又要出门?”
“哪能和大姐一样,日日这么清闲——”
“那早些回来。”
送走了黍,令趴在窗户上瞅着自己这个妹妹一路向东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夹了夹双腿,强忍着腿间的湿黏咽了咽口水扭头。黍出门太急,令还没来得及向她诉说自己春梦里的香艳场景,没能告诉她,自己多想缠着她的腰在她手里高潮迭起,以至于这般淫乱的画面次次入梦,搅得她心神不宁。
“这酒越喝越淡了……怎么忘了叫小六捎两坛回来。”
自从成功和黍睡在了一张床上,令越发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欲,常常是早上醒来连床单都湿了一片——第一夜的春情之后,黍的手指在她身下揉搓抽送的动作时时撩拨着她的心弦,有几次甚至会瞧着她摆弄锅碗的手指发起呆来,舌头都舔上自己的指尖了还不一定反应得过来。
“还是说我们算不得能过情人节的关系?”
凡俗的情感缠住了逍遥的谪仙,苦思良久却越想越难受,令重重叹了口气——自己这妹妹如此看重所谓“家人”的说法,想来因为这层关系,很难承认自己是她的爱侣。明明是她之前最能依仗的纽带,如今怎么却成了限制住她们更进一步的枷锁?这枷锁死死缠住她的手脚,就像那次,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