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腿要分到最开,把骚屄挺出来让我看。”
“……”
龟头挤开臀肉顶上了后穴口,重岳的手和腰配合着用力,顶开紧到一根手指都有难度的后穴,随后一股热精涌出来涂满了两人的下身。
已经被强制分开腿的夕在镜子里看见白色的浓精从下身滑落,而前面的肉穴却只能开合着吐出淫水。龟头正借着精液的润滑顶进后穴里,大哥每天只射给她三次。今天早上她缠着重岳要了一次,把珍贵的第一发咽进了胃里。第二发已经被作为润滑液浪费掉了,如果肉棒挤进后穴,她已经被按揉到发情的子宫今天就绝对吃不到精液了。
那根深色的尾巴在自己下身作乱,尾尖时不时撩拨一下阴蒂,可前面的快感断断续续根本得不到满足。夕委委屈屈哼了许久,直到龟头顶开后穴,冠沟卡在穴口时,方才着急忙慌想挺腰把肉棒吐出来让它往前挪个位置。
镜子里看得到重岳平静的等待的目光,夕咬了咬牙,两腿外分往下蹲坐。刚才被抠到有些红的穴口随着她下沉挺腰的动作在镜子里彻底露面,刚刚挤进后穴的龟头也自然而然滑了出来。重岳奖励似的捏住她的乳尖揉了揉,尾巴及时地贴上来撑住她的臀和会阴,不让她因为双腿失力而摔倒。
“做得很不错。”
夕听到重岳带着热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但还不够好。”
她红着脸疑惑,目光在睫毛的遮掩里瞧着重岳。
“年给你看过的东西,我也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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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又要出门?”
“哪能和大姐一样,日日这么清闲——”
“那早些回来。”
送走了黍,令趴在窗户上瞅着自己这个妹妹一路向东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夹了夹双腿,强忍着腿间的湿黏咽了咽口水扭头。黍出门太急,令还没来得及向她诉说自己春梦里的香艳场景,没能告诉她,自己多想缠着她的腰在她手里高潮迭起,以至于这般淫乱的画面次次入梦,搅得她心神不宁。
“这酒越喝越淡了……怎么忘了叫小六捎两坛回来。”
自从成功和黍睡在了一张床上,令越发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欲,常常是早上醒来连床单都湿了一片——第一夜的春情之后,黍的手指在她身下揉搓抽送的动作时时撩拨着她的心弦,有几次甚至会瞧着她摆弄锅碗的手指发起呆来,舌头都舔上自己的指尖了还不一定反应得过来。
“还是说我们算不得能过情人节的关系?”
凡俗的情感缠住了逍遥的谪仙,苦思良久却越想越难受,令重重叹了口气——自己这妹妹如此看重所谓“家人”的说法,想来因为这层关系,很难承认自己是她的爱侣。明明是她之前最能依仗的纽带,如今怎么却成了限制住她们更进一步的枷锁?这枷锁死死缠住她的手脚,就像那次,黍的手指就近在咫尺,可她的四肢被绑在床角,拼命挺腰却只能隔着一点点距离无奈地滴落淫水,最后再懊恼地落回柔软的床垫里。只不过上次有淫水作伴,这次的泪水只能孤单地滑落,浸湿她几天前还埋在里面呻吟着高潮的枕头里。
哭过了劲儿,令又缩回了被子里嗅着黍身上淡淡的稻花香气,并紧了光洁而且毫无遮盖的双腿。其实也怨不得她淫乱,每次被送上高潮时身边总有这种香气围绕,慢慢的就连自慰时她也会刻意去嗅着黍残留的气息眯着眼流水,久而久之,情欲和嗅觉绑定,这股气味成了诱她发情的“良药”。
“小六……坏蛋……”
手指在下身抠挖着,浑身淫乱气味的谪仙微眯着眼轻哼着心中影子的名字。只有她叫她小六,只有她,那是她专属的亲昵称呼——黍鲜少让其他兄弟姐妹这样唤她,她爱执拗着说,自己在十二个里排行第六,最小的姐姐也是姐姐,加个“小”字,显得没了位次,倒和年、夕那两个丫头混到了一起去。老二是个臭脾气,叫谁都是硬生生叫名字;大哥也是唤名,只不过多了不知多少的慈爱——他是大哥,各种意义上的大哥,威严和慈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也不见什么偏私,除了夕那个小妹,唤谁都唤一个单字,带上语气倒也不失亲昵;排在后面的小家伙们哪敢惹她,都乖乖喊一声六姐,乖巧懂事得好像那些篓子都是他们这几个老家伙捅出来的。唯有老五叫过她小六,两个人排行挨着自然亲密许多,颉知道她在乎这个,最爱没事了拿这个逗逗她,但也晓得个见好就收,毕竟真要打起来,黍的拳头也不是说笑用的。
只有她,只有这个黍从小喊大姐的人,有资格满是亲昵或者揉着其他情绪喊她声小六。黍尤其喜欢在床上令这样叫她,令高潮着挺着腰喊小六的时候,她总会用一声“姐姐”回应。这个称呼染上哭腔的时候,黍细而且软的声音会再次呼唤“大姐”,只不过总爱加上些羞死人的前缀。这些前缀,尽数在令的胸乳、小腹、大腿和臀尖被用上好的墨印上去过。
但令也喜欢在微有些动情的时候,黍给她的回应。黄玉一般的手掌按揉拍打她穴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