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好。得知这样的淫乱之事不止今日一回,岑开霁总算满意了,不过是顺便赏旁人一些好脸色,有何难处,接着轻声笑笑,一口应下,“都听母妃的。”
太子嘴上说的好听,说是都听自己的,可这一晚上有哪一处真听了。和他爹一样,无情又霸道,兽欲上来后,从先生那里学来的礼义廉耻便全忘了。好在有一处不同,不像圣上那么无用,叫她这段时日的担心可以放下了。
她忽然叹了一声,是高潮的失控感彻底消失后的喟叹。刚才闹得太狠了,她几乎是动弹不得,这会儿身体的控制权重新回到手里,她才能稍微活动活动瘫软在他身体两侧的双腿。当然是赤裸的,她的衣服早在刚才挣扎的时候被他拽下来了。
胡闹了这么久,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夜色太深,行云看不清身上人的模样,也瞧不见两人肢体相接处的状况,直接开口问,“都好了没?”她已经喷了好多回,算不清,身下的垫子湿得没边界,贴着肌肤的处处都泛着潮意,整个人像是躺在水面上一样。也确实是因为爽够了,于情于理都不该再说不好听的话,所以连说话的口吻也变得柔和。
“母妃感觉不出来么?还早呢。”刚才的谈话只是分了分他的心,叫那物疲软了些,可要论够不够。自然是不够的,少年人的精力是男人这一生最旺盛的时候,于是抱起她的身体,允她坐起来,大言不惭道,“总要先射几回。”
女人怎么能感觉出来,那东西稍软一些,或是正常的姿态,于她而言都是极为强硬的事物。再说,圣上每回进不去多深就会泻出,弄出来的白浊大部分都会沾在她的阴阜上,甚至不需要宫人到里面去清理。所以现在听见他的话,看着他把自己从床榻上拉起来,又扶着她的腰要她翻身,没来由的开始紧张,立刻便记起自己撅着屁股在宫人面前的模样了,不自主地红了脸颊。
身子前倾向下,双手被他安放在床头,双腿被他塞进了两腿之间,跪着。她看着眼前的帐子,缩起身子等他上前,等他的胸膛靠在自己的后背上。又在那双手饶过胁侧轻抚上乳肉时,开口轻哼。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伎俩,摸了三两下她便敏感地颤抖起来,还好他看不见,自己才能放下那些教条约束,失神地喘息。
要来了,滚烫的硬物正在她的腿间寻找入口,把那些东西搅得更乱了。
就在它预备撞进来的时候,行云忽然说了句,很轻,似乎是不愿打扰此间的宁静,“别喊我母妃,没有人会和自己的母亲做这种事。”并不是教训的意思,或者说,是她自己不想听,太子每次这样喊她,她就会记起父亲、姐姐、圣上的教诲,而后不多时,那些不情愿的,那些理智便要跑回来,把她所剩无几的欢愉驱赶干净。
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欢愉,深宫之中唯一可以让她喘口气的事物,她的内心深处也是渴望和珍惜的。
所以,别再喊她母亲了。她无力地闭上眼睛,希望他能听自己一回话。
他早就不想唤她“母妃”了,谁爱喊谁就去喊,他觉得这世上应该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给喜欢的女人当儿子。接着兴奋地笑出声,低头吻上女人的后颈,又伸手把她抱得更紧了,紧贴,再凑到她的耳边,张嘴咬住了她肥嫩的耳垂,就像他现在正用头部玩弄她穴口的那两瓣粉肉一样,“阿桑。”
最后一口气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顶到她握紧了木质的围栏也吃不住这蛮横的力道。
“谁告诉你的?”离了家后便再没人用乳名称呼她了,“小芫?她怎么敢。”作为婢子怎么能把主子的私事告诉外人,乳名对于女子来说是很私密的事情,只有极为亲近之人才能使用的,双亲,兄弟,姊妹,再要加,外男的话只能是夫君。她怎么敢这件事说给太子听,明天她就要把那小妮子好好教训一顿。
“不是。我从太傅那里问来的,我既然开口问了,他不能不答。”岑开霁想着明天得好好给小芫姐姐赔礼道歉,他闯的祸,最后倒霉的却是小芫,有些过意不去。
爹。爹他。行云觉得这些人实在荒唐,在皇权面前把她的颜面当儿戏一样玩弄。
见她又要生气,太子连忙开口哄,“别生气了,我轻点就是。”紧跟着抱住她的身体就是一阵顶弄,把她弄得舒舒服服。
因为是默认了之后进行的情事,感觉同刚才几回全然不同,眼下她一点也不抗拒身体里水涨船高的性欲,身子软了立不住,便往他怀里靠。不安静,做起来之后房间里一直回荡着各种各样的声音,肉体拍打的沉重“鼓”声,情难自已发出的“萧”声,高潮来临时水液从身体里跃出的“哨”声,不绝于耳。
法可言。她又垂头,凌乱的长发盖住酡红色的脸。她的视线穿过头发的间隙,看见自己腿间络绎不绝的水意,控制不了,早就没知觉了,只能放任。
她开始胡言乱语,“殿下,真的不要了,我没水了。”说完这句话,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爽哭了,眼泪从眼睑的位置往下流,缓缓地,到脸颊处便滚不动了。毕竟不是真哭,哪有那么多的泪珠。
这时候天地都在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