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中。
在破城两军开打的时候,她就率军去追那一队西京士兵,其中有几个小将装扮的,正是她的目的。
她要把那几名小将擒来,逼退苏兰基,只要西京人退了,沙国人就不成器侯,必定会溃不成军。
说她不能立功,她就不能立功了吗?
追着追着,她发现自己对了,因为前方一队人逃跑的路线是往城外而去的,这显然是不想恋战,这些都是上战场镀金的世家子弟和皇室中人。
他们就是在战场上露个脸,就能回国谋个实职了。
娇焓在这上面捡过一块大金子,自然是咬死了不放,率领着这一千人不到的队伍,奋起直追。
一直追了小半个时辰,前方的人队伍终于跑不动了,停下来直喘气。
娇焓所带的人也累得很,有几个身体素质差点的,几乎连刀都举起来了。
就在娇焓大喊一声“杀”的时候,却见四面八方的巷子里涌出了许多在此候了许久的西京士兵。
她猛地抬头看向自己追的那几名小将,只见他们脸上都露出了奸计得逞的冷笑。
她顿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跑了这小半个时辰,体力早不如这些在等候的士兵。
只听得一名将领大喝,“除了那个女的,全部给我杀了。”
西京人举起大刀,凶神恶煞地扑了过来,他们仿佛是裹着莫大的恨意,举起落下的刀干脆利落,一刀一个,显然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级别。
而且他们的人数很多,娇焓艰难抵挡着,横扫了一眼,发现越来越多的西京士兵涌过来。
他们竟不在主战场上,就在这里等着她,她意识到之前用这个计策捡了一块大金子,而这一次用此计却进入了敌人的圈套。
娇焓和堂兄易天明的武功稍稍好些,能抵挡一阵子,但是身边的士兵兄弟门一个个倒在了血泊里,西京人没有半点留情,杀伐果断,这些大概才是他们的精锐。
娇焓心里头后怕得紧,想逃,但身后全部都是西京士兵,他们手持长刀没有上前,去隔断了她逃跑的路。
她只能慌乱地应战,可恐惧得很,招式使出来没有力量,当看到一把刀朝她的手臂砍下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抓住了面前的一名小兵挡在自己的身前。
那小兵被劈中了头脸,鲜血汩汩地流。
那小兵艰难地转身,不敢相信地看着易将军,他们曾在成凌关立功,易将军说了祸福与共,但现在……
娇焓一把推开他,把他推到了敌人的大刀上,转身便跑。
她施展轻功企图想越过身后的敌军,但是,敌军齐齐拔出尖刀举起来,娇焓双脚踩在尖刀上,痛得浑身哆嗦,倒在了地上。
双脚鲜血直流,但是那些手持尖刀的人没有攻击她,只是站在一起阻断她的路。
事已至此,她明白对方是要活捉她了。
她只能拼尽全力,希望战哥能来救她。
战哥看到她追着这队敌军的,他喊着自己不要追,那他大概是猜到这是敌军的计策。
他一定会来救她。
她只要坚持着就行了。
但是,面对西京人的凶狠,她忍着双脚下的剧痛艰难抵挡也无济于事。
很快,她身上便连中了几刀,虽然都是皮肉之上,伤得不深,可疼痛也使得她再难抵挡。
她的脖子很快就被双刀架住,她的武器也被打落在地上,她不敢转动脖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下,整条路都被鲜血染满了。
“堂兄,救我。”她发现易天明还勇猛地战斗,连忙喊道。
但很快,易天明脖子上也被刀剑架住,除易天明之外,还有十余人被俘虏,其余的人全部被歼杀。
西京人控制了他们之后,其中一名小将慢慢持着滴血的刀慢慢地走了过来,站在娇焓的面前。
他脱下头上的盔甲,摘下脸上的金色面具,露出一张让娇焓为之颤抖的脸。
那张脸,与她在成凌关俘虏的那个小将长相有七八分的相似,但是此人眼底更狠,更冷,更凶残。
“娇焓!”他冷冷地叫了一声,“你终于落到本皇子手中了。”
娇焓双腿发软,皇子?那成凌关那个……也是皇子身份?
她深吸一口气,是啊,早该猜到的,若非皇室中人,苏兰基怎肯迅速停战,与她签订和约逼她放人?
许是寒冷,许是恐惧,娇焓的声音微微颤抖,“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西京三皇子冷冷地盯着她,眸子里的恨意滔天而袭,恨不得把她活剥生吞了,“自然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娇焓脸色煞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对那个人做了什么,她自己是清清楚楚。
当时那小将率领百余人,还挺勇猛,交过手他们杀了她几个人便逃去,为了找出他们,她命人屠杀了鹿奔儿城的几条村,因为猜测他藏匿于百姓家。
她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