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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掇两腿,突露花房,轻将玉茎投人,奇姐不妨护待……生抽拽有序,星眸惊闪,早已窃据含葩,生纳金莲置肩,挺身相弄,渐人佳境,奇姐得趣,竟不娇啼,津津水流花间……”
“花露早滴,联络不止……”
“满牝津流,汪汪难断……”
原来这书中的女子也是如此,皇后大惊。
行那淫荡之事时,自己下面总是……潺潺出水,还道是自己身体坏了。
查便医书,可并没有那一页记载的女子这种病,这种难以出口的事,想来书中不会记载。
可从前也同皇帝有过几次,除了初次见血,后来除了刺痛,下身皆是一滴水也没有,突然这样,难道不是病吗?
可身体依然不痛不痒,贵妃总称之为淫,莫非真是身体淫荡,得了淫病。
皇后这几天因此事惴惴不安,可查医书无果,也绝不可能问其他人,只能这么耽搁着。
心里悬着一块石头。
如今看到书中女子也有此症状,皇后不由翻看看下去,想寻个究竟。
不看不知道,这书中男女竟如同吃饭喝水一般行淫乱之事,嫂子守寡后假装贞洁,却每日和长了男人阳物的小姑子暗度陈仓。
二人不分白天黑夜行淫乱之事,甚至叫婢女小厮也加入其中,皇后脸上逐渐泛起红晕,内心不住唾弃作者居然写出如此恬不知耻,败坏人伦的一家人。
可她的身体自从上次从青楼回来后,就病倒在床,贵妃应允诺言,却也再未找过她,曾经一天潮吹好几次的身子,已经旷了好几日了。
这几日初时她心中俗事杂陈,又乍病,道是不觉什么。
如今事情暂时尘埃落定,室外淫雨霏霏,屋里空无一人,她躺在床上,独自对着烛光看这淫书,只觉身体在棉被下燥热难安,下身空虚,瘙痒难耐,甚至又有一丝淫水涌出。
她难耐的夹紧腿根,藏在棉被下小幅度摩擦着,腿根的肌肉挤压两片唇肉,暂时缓解了她的痛苦,却让她更觉得里面空虚难耐。
只得在锦被下,两腿摩擦的幅度越来越大,花穴被狠狠的挤压,左右压扁又弹回,穴口也随着花蒂被刺激,淫水越流越多,逐渐糊满了亵裤。
可依然无济于事,皇后泄力的瘫软在床上,她面色已经潮红,口中喘息不止,右手依然拿着那本淫书,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时羞愤之下,将书狠狠扔向地上。
一声惨叫传来。
“哎呀!”
皇后转过身,贵妃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一厚厚的本书刚好砸到她光洁的额头上,给雪白的额头填了一道血痕。
怎么又是她,皇后内心叫苦,每次自己心生淫语时,那个女人都会不请自来,难道她真是狐精转世?
果然,贵妃抱头惨叫后,张开美目,一手按着额头,一手赶紧去寻找地下是什么东西砸了自己。
皇后心中焦急,想去阻拦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贵妃已经拿起那本书,只见她刚看到那书空白的封面,就眼前一亮,兴趣乍起,好似头上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她兴致勃勃翻开书页,随意乱翻几页后,果然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内容,也不合上书,拿着张开的书,笑吟吟向皇后走去。
“娘娘,本以为您缠绵病榻多时,臣妾不好叨扰您,是以好几天都没来看您,没想到皇后居然饥渴难耐,看这些市井,臣妾真是有罪。”
她走过去,侧坐坐在塌旁,葱根玉指轻轻抚上皇后有些散乱的发丝,那张秾艳的脸对着她:
“敢问皇后看的这书,究竟讲的什么呢?”
贵妃声音魅惑,皇后却一句也不想多听。
自己偷看淫书居然被贵妃发现,如何……如何自处?可她内心隐秘之处竟有一丝庆幸,贵妃来了她就不用再受情欲之苦了。
见她不说话,贵妃自顾自将书打开念到:
“奇姐却不知机,贪欢爱美,误吞玉茎难以招架,满牝津流,汪汪难断,手足酸麻,不能定止……”
见她好不知羞的读书中淫句,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皇后急切斥道:
“别读了!”
贵妃挟天子以实际掌权,听她斥责也不生气,只是调笑着反驳:
“娘娘看得,臣妾却读不得么?”
皇后知道她刚刚不知在那站了多久,看了多少自己不要脸的事,如今彻底抓住自己看这书,岂能轻易罢休。
必要口上折辱自己一番,再行那淫乱之事,既然如何都有那一遭,不如少受侮辱。
打定主意,皇后也不回答,只是径自伸手去摸贵妃的手,从她纤细的手指一路抚摸过她的手腕,就停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贵妃大惊于皇后的行为,虽说只是在女子之间再常见不过的动作,可以皇后的性格,这不亚于其他人亲自脱了自己的衣服,娇声求草。
贵妃怔了几秒,才急忙捎带颤抖的双手捧住皇后伸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