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撞击摇匀了。
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碰撞声和悲怆的哭喊求饶声响彻许久,澹春山终于张开金口,哭着回答了澹川的话:
“唔嗯……我会……听话!啊!你别打了……我不找别人了……阿川……!我要死了……!放了我吧……”
澹川满意的吻在澹春山颈间的项圈上,贴近他的耳根回应了他的求饶:
“哥哥要记得今天的话,如果下次再犯,惩罚可就不会这样轻易结束了……”
他扯紧澹春山的项圈,像是牵着自己的小狗,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整个人都在熠熠发光。
终于,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哥哥负距离贴近了。
澹春山是在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里醒来的,这一间屋子都比的上两人之前住的房子一样大了,风格简约大气,但处处透露的价值不菲的感觉。
桌子上摆着一份早餐,用保温盒盖着,打开一看就是澹川做的,因为他喜欢煎鸡蛋的时候用酱汁画一个蝴蝶在上面。
餐盘边贴了一张字条,是澹川的字迹。
‘我上班去了,给你请了假,醒了之后给我发个消息。’
澹春山觉得胃里翻腾,一点都不想吃东西,虽然后面被清理过了,但昨天被灌满的感觉还是让他十分不适。
他叹了声,坐在桌子前面给澹川发消息。
‘起了。’
澹川的消息不大会儿就回过来,但是发过来的内容却让澹春山脊背发凉。
‘时间不早了,别玩你的食物,快点吃。’
澹春山正拿叉子将鸡蛋捣碎,满盘的狼藉。
澹川监视他?
澹春山站起身,找到了不远处正对着床铺的书架上的监控,他有些生气,感觉自己的隐私都被监控,突然想起来之前在家也有这样的事情,便发消息质问。
‘你监控我?之前在家是不是也按了摄像头?为什么要窥探我的隐私!’
澹川过了一会儿才回他,不过他否认了在家的监控,只承认了现在这个。
‘你太不听话,我不得已做点了措施,不过家里并没有这些。’
澹春山有些气恼,拿了本书盖上了那个镜头,气鼓鼓坐下,看着盘子里的腌臢硬着头皮吃了下去。
‘乖。’澹川的消息发了过来。
‘?’澹春山被这消息打得措手不及,只回了一个问号。
澹川:‘把牛奶也喝了。’
澹春山蹦起身,满屋子翻找另一个镜头,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有些疲惫的躺在床上,与那隐秘的镜头直直对视。
“啊……原来在这儿。”澹春山恍然大悟,随即崩溃起来,门外的佣人听见动静有些担忧的敲了敲房门。
“澹先生?您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是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似乎有些忧心。
澹春山急忙穿好衣服,打开了房门,和她说自己没事。
“我没什么事,不好意思让您担忧了,不过您是……?”澹春山没见过这个女人,说实话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
女人介绍起自己的身份,她说她是澹川小时候的保姆,后来澹川失踪就回了老家,前一段时间被澹川找回来才来这里继续工作。
“那我就叫您刘婶?”澹春山不知道澹川怎么称呼这个女人,不过既然是澹川的熟人,总不能没有礼貌,看她年纪也并没有特别大,便唤一声婶子,也是不大出差错吧。
刘婶有些不好意思笑起来,让澹春山不用跟自己这么客气,她说能再给澹川工作很开心,以后有事尽管吩咐就行。
“大少爷专门嘱咐了,一定照顾好您,看来这些年您与大少爷感情很深呢,把大少爷照顾的很好,看见大少爷比之前开朗好多,我真的很欣慰。”刘婶抹了抹泪,唉声叹气,“他小时候,唉……可怜见儿的……”
澹春山想把刘婶拉进屋内,突然想到屋里有监控,便跟着刘婶去了花园里闲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澹川小时候的事情说了个遍,刘婶说的是五岁前的事,澹春山说的是五岁后。
刘婶:“大少爷小时候本也是爱笑的孩子,可是老爷……唉,没法说,你说说,那么小的孩子,天天看着自己爸爸带回来一个又一个陌生女人,自己的妈妈也被折磨的痛苦不堪,除了父亲的出格行为,还要接受母亲对他的肆意发泄,那时候要不是我拦着,怕是大少爷都长不到五岁!”
刘婶手帕几乎要湿完了,她继续说着:“那么小的孩子啊,一天天自己阴沉呆着,哪有小孩儿不爱说话的?你说是不是?可大少爷后来越发沉默了,连我都不能给他说上几句话。”
刘婶说着说着有些气愤:“要我说呢,那老爷真不是什么东西!哪能当着小孩儿的面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后来大少爷不知道哪儿弄来的炸药,给老爷那情人的屋子整个炸毁了,幸好没人在里面,不然怕是要出人命!”
“炸药?”澹春山瞠目结舌,澹川那会儿才多大,就敢炸房子了,可是后来他们相遇的时候他看起来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