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内裤。”澹春山感觉下面空荡荡的,但是也懒得抬眼,打了个哈欠,“算了,好累。”
澹川亲了亲他的发丝,为他擦去眼中分泌的泪水,和司机联系好后才终于带着澹春山坐着专属电梯下了楼。
晚宴开始当日,李清作为澹川的女伴一同到了现场,本身就是以女性问题为主的晚宴,澹川便让她跟着一起来了,再者就是李清酒量很好,而澹川正需要一个挡酒的人。
作为商界后起之秀,在短期内收购了贺家的澹川,一出现便吸引了众多来现场寻找合作机会的其他老板。
加上他扑朔迷离的身世,众人对他的好奇只增不减。
晚宴表演过后,媒体们期待已久的齐氏老小终于要露面了,长达二十多年杳无音讯的传奇人物,即将重回大众视线。
那个凭借自己,一手将贺家从破产边缘送到顶峰的女人,再次掀开她的神秘面纱。
齐婧心站在舞台正中央时,与澹川视线远远交汇,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澹川的心脏就开始了不受控制的刺痛。
他早就说了不想来。
齐婧心的讲话对澹川来说无关痛痒,他只想尽快离开,心情烦闷时不自觉多灌了几杯红酒,像喝水一样不要命的咽,味道没尝到就下了肚,等到李清发现他时,他的思绪已经完全飘远了,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倒映在杯中的自己的影子,看的出神。
“澹川?澹川?你还好吗?”李清摇晃着澹川的肩膀,感觉人都走了好一会儿了。
李清也不管自己穿着高跟鞋,将澹川胳膊抗上肩,就准备离开。
“您好,齐小姐请您和这位先生到贵宾休息室一见。”一个彬彬有礼的男服务生脸上挂着标准微笑,并拢的四指正为二人指明方向,“请允许我领您二位过去。”
李清皱眉,她好怕再耽误下午澹川会死在自己肩上,可那服务生身后还站着几个健壮的保镖,谁敢跑啊。
“麻烦带路。”李清扶着脚步虚浮的澹川,到了所谓的休息室,只见刚才讲话的齐婧心正等在那里,弯起眼笑看二人。
齐婧心与服务生说了几句话,就见服务生带着保镖迅速撤离,顷刻间,室内只剩下三人。
“你好,请坐。”齐婧心为李清指了位置,视线淡然瞥过澹川,起身去拿了一颗什么东西塞进了澹川嘴里,用水灌了下去。
“您这是在做什么!”李清被齐婧心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想要去扣澹川嗓子眼时已经晚了。
齐婧心展示出来一个药盒:“别担心,解酒药。”
“你是他的……情人?”趁着李清为澹川顺气的功夫,齐婧心先发制人问到。
李清顿时满头问号,表情扭曲,费解道:“我凭什么是他情人?他……我……他喜欢刚才那个服务生也不会喜欢我啊,而且我也不好这口,您找我们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李清觉得这话题聊不下去了,只是愤愤拍着澹川的背,不再理会齐婧心。
齐婧心轻笑一声,倒是蛮欣赏李清这个有话直说的性格,递了一张名片说:“如果你在他那里干不下去了,可以来找我。”
哪知她刚想接过去名片,就被澹川拦截下来。
“没事我们就……走了。”澹川歪歪斜斜的站起来,和齐婧心相似的眉眼在此刻冷的像寒霜,一刀一刀剜在齐婧心身上。
澹川转身而去的瞬间,齐婧心突然大喊:“西寺!”
这声呼喊叫停了澹川的脚步,齐婧心终于将一直未能宣之于口的话吐了出来。
“对不起,妈妈错了。”
澹川带着一身酒气扑倒在澹春山身上时,李清也是一身狼狈。
“刘婶,麻烦为李秘书收拾一间客房!”澹春山扶着神智不清的澹川,冲李清歉意微笑。
李清歪头蹙眉,眯起眼问:“你记得我吧,澹先生,所以其实你什么都想起来了?”
澹春山悄然吞了一口唾沫,正巧澹川不安的扭动几下,他便以此为由带着澹川上了楼,刘婶也领着李清去了客房。
澹川喝过酒后实在不老实,还没到卧室内就将手伸进澹春山的领口,揉捏他胸前的肉粒,带着浓重的酒味咬住澹春山的耳垂舔弄,痒丝丝的感觉让他差点没有打开卧室门。
“哥,你真好闻。”
澹川一进到室内,就将澹春山抵在门上,不容分说的捧起他的脸吻在唇上。
澹春山感觉自己也像是喝了酒一样,澹川的气息被全数灌入自己的身体,酒精的味道好像同时麻痹了二人的神经,还带有酒香气的唇齿比酒还易醉人。
澹川醉时没轻没重,尽管澹春山的双唇早已红肿不堪,他还是忘情的吸吮,妄图将人整个拆吃入腹。
“唔……!”澹春山感觉一只手伸入了裤子,性器也被人握在手里,拇指摩擦着上方敏感的小孔,他一瞬间软了腿,勾着澹川脖子的手不敢放开,随后那只手又转移了阵地,暧昧揉捏起下方的阴囊,指尖在会阴处来回刮蹭。
澹春山终于是没承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