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或许……是个好机会。
那人似是嘲笑般冷哼一声,说着:
“我的名字是贺健,记住了吗?”
贺家是s市数一数二的家族,如果说家喻户晓的付家是豪门,那贺家就是豪门中的豪门,贺家本来已经在贺健父亲那里走了下坡路,却被贺健的妻子带着嫁妆一手救了回来,所以按道理来说,贺家能有今天都是贺健发妻的功劳。
然而贺健并不晓得感恩,他热衷于当着老婆面进行婚外恋,并且男女通吃。
在知道澹春山和付丞曾有金钱交易后,贺健就起了歪心思,付丞的口味刁钻,能跟他保持一个月以上固定关系的人,目前来说撑死只有两个,澹春山就是其一,而且付丞手黑,能接受他的特殊癖好,肯定不是常人。
“我先给你五十万,稍后我会派人去接你,今天来我家,如果你觉得没问题,我们可以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贺健胸有成竹,他调查过澹春山,知道他现在除了卖身以外,再没有其他方式获得资金,“钱你不用担心,和付丞那个小屁孩给的比,只会多不会少。”
澹春山捏着手机的指尖颤抖不停,这人把他当男妓,一个只要给钱就会撅起屁股求操的男妓。
可是……
澹春山垂下头,苦笑片刻,这人看的没错,他就是个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贱货。
“……好,我等你。”
澹春山和贺健说着,他或许不知道自己声音在发颤,但是贺健听的一清二楚。
“呵呵……那就待会儿见。”故作清高的婊子,钱给到位了还装什么清纯,不过贺健最享受逼良为娼的快乐,也算是种变态的情趣。
贺健派来的人很快就到了,好像一早就等在附近一样,不过澹春山并没心思思考这些,他的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另一个泥潭,身上的脏污已经变成了烙印,再也无法脱身。
……
贺宅在僻静的郊区,占地广阔,富丽堂皇,澹春山就算再奋斗个十几辈子也无法接触到这样的阶层,不过现下作为一个被人花钱买来的妓子,他得幸踏入这充满铜臭气的殿堂。
“过来,坐。”一个气质出众,样貌姣好的中年男子,坐在大厅内的沙发中央,他朝澹春山扬扬下巴,示意澹春山坐在对面。
“紧张什么,之前不是跟过付丞?都是一样的。”
澹春山隐约听出来了,这是贺健的声音,和话筒里的有些分别,不过大体一致。
贺健让家里的佣人都退下去,站起来靠近了澹春山坐下,一只手已经搭上了澹春山的肩头,暧昧的揉捏着他骨感的身体。
“嗯~洗过澡了?后面也洗过了吧……”贺健嗅闻澹春山的发丝,气息喷洒在澹春山绷紧的肌肤上,掠过毫无遮挡的脖颈,激起一片战栗。
澹春山感觉到冰凉的嘴唇正贴着自己的后颈,有湿润温热的软肉色情贴在上面,是舌头。
“唔……”澹春山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身体猛然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贺健带有玩笑的声音伴随着低笑,在澹春山的脑后响起:
“你可以挣扎,不用太老实,我喜欢征服猎物的感觉。”贺健手指擦着澹春山的喉结向下探索,“现在……推开我试试?”
澹春山像被钉在那里似得,紊乱的喘息声出卖了他的心情,他紧张,而且害怕,别说挣扎了,现在连呼吸都费劲。
“这么没情趣?”贺健一层层掀起澹春山的衣服,毫不费力找到了胸前敏感的红粒,恶意揉搓碾压,胸口处起的鸡皮疙瘩瞬间勾起了贺健的兴趣,这么敏感,怪不得付丞喜欢。
他轻笑一声,放弃了这环节,说:“没事,我可以慢慢教你。”
“张开嘴。”贺健强硬掰过澹春山的脸,与他唇舌缠绕,不过很可惜的是,澹春山并没有学会如何接吻,他总是被动的那个,所以贺健对此有些失望。
“不会接吻?”贺健放开有些缺氧的澹春山,挑眉叹气,“那你口活怎么样?给我展示一下。”
说着,贺健将澹春山掀倒在地,让他以跪姿服侍自己,但是澹春山犹豫着没有动作,贺健便问:
“会吗?付丞这个也没教过?”
澹春山屈辱地摇头,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会……。”
然后拉下来贺健的裤链,将充满男性气息的东西展示出来,握在手中,深呼吸闭上眼,向贺健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
贺健逐渐有了快感,澹春山的小嘴很会吸,不比可以插入的性器差在哪里,牙齿躲避得很好,舌头灵活卷着柱身蠕动,每一处都能照顾到,一看就是精心调教过了。
“嘶……哈~很会咬啊。”贺健突然扣着澹春山的后脑,粗鲁的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将腥重的浓精泄在澹春山喉咙里,强迫他咽了下去。
贺健抽出还未疲软的性器,故意拍在澹春山的脸上,发出黏腻水声,似有羞辱之嫌。
“贵的就是有贵的道理。”
澹春山一张脸红了又白,他几乎马上就要咬穿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