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陷关,他男人满足地拥着尤氏赤裸的香躯,沉沉睡去。
自此之后,二人如胶似漆,日日缠绵,夜夜斫伐,风流快活不在话下。
那尤氏还趁机乞求他男人将被太平军抄没的私房细软和一些珠玉首饰归还予她,男人色迷心窍,一一照办。尤氏又自药中取回了一应心肝重药材和数封宫庭秘方。对囚在狱中的丈夫佟二,却不闻不问,弃如敝屣。
再说那桂儿随母来到他府之后,由女佣顾嫂照料,加之达官心肝人的府邸,宅院宽敞,花木成荫,任凭他四处玩耍,不似旧日家中那般狭小,倒也快活自在。
只是桂儿生性胆小懦弱,夜晚不敢独睡,且其父佟二沉溺赌搏,冷落娇妻,夜不归宿,故他昔日在家时常与母亲尤氏同眠。
自来到他府之中,那他男人贪恋尤氏,二人欲盛情浓,日夜厮缠,桂儿哪里还能亲近其母。
这一日夜晚,桂儿思念母亲,悄悄溜进上房,来到尤氏卧房门前。卧室内烛光通明,门儿虚掩,桂儿一时好奇,沿门缝儿窥去,只见那他男人与母亲尤氏活像两只肉虫儿,赤条条搂抱蠕动。
桂儿看得出神,不留心触动门扉,“呀”地一响。
“何人大胆偷窥?”他男人未及穿衣便翻身下床,精赤着一步蹿向门边,伸手将那吓得浑身战栗的桂儿拉进房内。
尤氏一见,既羞又气,连声斥道∶“为何来此偷窥?好生无礼!”
桂儿嗫嚅道∶“我好想娘。”说着便簌簌泪下,模样儿好不惹人怜爱。
男人见状,心猿意马,原来那他男人不但贪嗜女色,且有断袖之癖,尤喜狎弄娈童。如今见那年方十二的桂儿生得俊美白淅,面若桃李,双眸似潭,泪水晶莹,貌比嫦娥,焉有不动心之理,便一把拉来床边,对尤氏道∶“咱们的丑事已让这小儿窥见,不如一起来快活更好?”
“官爷何出此言,他是奴的亲儿呀!”尤氏稍显不快。
“小心肝儿,你恁地想不通,爷若得你二人之身,你母子即可伴爷永享荣华富心肝。本爷封王之时便封他做世子,封你为王妃。”男人一番劝说,尤氏低头不语,那幻想中的美梦──王府中享不尽的富心肝荣华,使她怦然心动,忘其所有。
他男人知她已心愿,便将桂儿抱到床上,命其除尽衣服。
那桂儿嘤嘤啜泣,似有不愿。尤氏便将他搂入怀中,劝诱道∶“乖乖儿听娘的话,让爷他弄一弄就好,爷他要封你做世子呢!”说罢便替桂儿褪去衣衫和小衣,把个屁股儿奉送到他男人面前。
男人一见桂儿的肉体,不禁大为骜叹∶肌肤幼嫩如熟透蜜桃,似一捏便可出水,浑身上下洁白如玉,毫无半点遐疵。
他正待扑上身去,遭尤氏挡住道∶“官爷不可急切,桂儿这后庭与奴家一般,未经人道,须缓慢行事。”说着,俯首往那柔软紧俏的小屁眼儿上吐了些口水,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戳进屁眼儿,徐徐抽动起来。
那桂儿双眉紧皱,虽感不适,但尤氏的手指终究细小,尚能忍受。
尤氏抽弄了一阵,又多唾了些口涎在上,双手挣开桂儿那业已润滑微启的屁眼儿,对男人道∶“官爷可缓缓入去。”
男人早已等待不及,提起黝黑粗硬的鸡巴便朝臀眼儿刺去,才进入些许,只听桂儿杀猪般厮叫∶“娘呀,痛煞我了!”
女人闻言,又伸出玉手轻轻抚弄桂儿胯下的小话儿,以减轻他后庭之痛楚。
说也奇妙,那初遭女人抚弄自己的话儿,顿觉心头袭来一阵不可名状之搔痒,竟一时忘了后庭之疼痛。
可怜他,这边厢蓓蕾初开的后庭遭他男人辣手摧花,疯狂抽弄;那边厢胯下幼小之阳根又被尤氏不住地抚玩,背腹受敌,又痛又痒,既苦还甜。
那更剥开话儿上的包皮,以手指环绕摩挲幼嫩龟头,令趐痒难忍,那话儿渐渐硬朗,坚如竹枝,未几便叫道∶“我要尿了!”尤氏听了,急忙将口儿凑到桂儿胯下,朝那话儿伸出香舌,舌尖儿甫触及龟头,便见龟眼儿贲张,汨汨地丢出了白花花的童子阳精。尤氏一口噙住话儿,将儿子的童精吞食净尽。
再说伏在女人股后之他男人,亦在她稚嫩的小屁眼儿中得到非同凡响的奇趣,那初经开拓禁苑,密不透风地紧紧环箍着男人的巨阳,温暖异常。虽不似其屁眼儿会收放自如,别有一番不可言状之情趣,使男人如品佳肴,灵魂出窍,沉溺于极乐世界。
正欢乐间,又见淫弄阳物,更启樱唇舔食童精,男人哪里还按捺得住,高唤一声∶“好个淫妇荡儿,爷的鸡巴斗你母子不过!”一泄如注,滚热阳精奔泻而出,涌入桂儿股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