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萝公主紧紧抱住男人宽厚的胸膛,媚笑连连,“驸马等不及看我穿束腰样子?”
“可不是嘛。公主穿上去一定迷人万千。”
说完,驸马吃着公主嘴唇上的胭脂。
刘知宴抱着公主转一圈,他光明正大盯着我看,从未停止吃着胭脂。
我知道,驸马爷在幻想吃我红唇上的胭脂。
云萝公主高高在上又如何,她这时只是可怜的替代品。
“快走,宁鳐那贱婢若是回来,成何体统?”
云萝公主拉着驸马爷出去,驸马爷依依不舍眼睛瞄着屏风后的我,意犹未尽。
公主回到卧房,她第一时间就换上束腰,越发衬托她身段玲珑。
虽然结婚十载,可公主殿下也没忘记调养,她每天都要用最新鲜牛乳浴滋养肌肤。
“阿萝…你今天好美…”
刘知宴虽然摸着云萝雪肌花肤,可公主气色泛黄很是倒胃口。
刘知宴搂着公主,想的却是我。
公主殿下被驸马压倒,她分明感觉到今天驸马爷格外热情,仿佛吃了传说中的五石散。
驸马爷轻轻咬着公主殿下的脖子,他的吻犹如狂风暴雨般落在她身上。
“驸马,你讨厌!”
云萝公主拍打男人的背弯,狠狠掐一下男人腰肢。
房间内燃烧怡人香料,香气四溢。
我趴在暖阁卧室窗外,听着室内一片旖旎生香,我心痒痒。
云萝公主数回败阵求饶,可驸马爷依然不可放她。
我手持风月宝镜,它不停收集修复裂痕之物。
一夜下来,裂痕似乎有所修复,不过收效甚微。
我知道,接下来得不断迷惑驸马爷,才能修补裂痕,妹妹到时候就有命走出风月宝镜。
半个时辰过后。
刘知宴瘫软下来,他在公主耳边唤一声,“宁娘娘,你好美!”
“驸马,你说什么!你看清楚!我是云萝!”
听到驸马所言,云萝心头巨震。
她万万想不到,她自己跟驸马同房,驸马想的却是其他女人。
那个宁鳐,是比娼妓之流还要卑贱不堪的贱婢,如何与她高贵典雅的公主身份相提并论。
云萝公主心里头憋屈。
莫非她跟驸马爷十年婚姻,都比不上训婚师来的短短几日么。
我闻声,悄声离去。
云萝公主连夜,吩咐几个强有力的嬷嬷们将我房间围堵起来,“宁鳐,你这个贱人!是不是背着我勾引驸马爷?”
我慌张极了,这公主是铁了心要杀我!
“公主殿下,我没有勾引驸马爷。”
我趴在地上,言语恳切。
云萝公主神色冷傲,她拿出一袋香囊砸我脸上,“贱人,这香囊在驸马身上找到,你还敢狡辩吗?”
我疯狂摇头,“公主误会了,这香囊不是我的。”
“既然不是你的,为何这香囊有你身上迷迭香味?”
公主殿下走到近前,狠狠掌掴我一巴掌。
啪的一声。
我脸浮现一记鲜红掌印。
云萝公主厌恶得瞪我,锋利指甲狠掐我下巴,“贱人,爬驸马爷的床,还想瞒着本公主!”
“不是的……”
我下巴被公主指甲,划开五道血痕。
剧烈痛感,让我一度慌神,直到驸马来了。
我对上驸马的视线,轻轻眨眨眼,泪珠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我抓着公主裙摆,哭腔道,“公主殿下,您真的误会了,奴婢怎么敢那样做。”
“来人!给本公主扒光宁鳐,将她扔窑子里!”
云萝公主高高在上,而我卑贱到尘埃里。
身强体壮的老嬷嬷们把我架起来,撕扯我的肚兜。
我极力哭喊,“救命啊!”
“我看谁动她!”
刘知宴走到我跟前。
老嬷嬷们一惊,纷纷退到两旁。
公主冷冷瞪着刘知宴,“驸马爷,你在护她?还不说明她勾引你?”
我两只手抱着膝盖,仰着头,楚楚可怜看着驸马爷。
刘知宴看我泪水盈盈,他再看看公主嚣张跋扈的样子,我知道我赢了。
“不是的,宁娘娘从未勾引我。”
刘知宴对云萝公主道。
云萝公主冷哼一声,“香囊包在你的汗巾里面。这香囊中的迷迭香,跟小贱人身上体香一个味道。驸马你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驸马爷接过香囊,他拿到鼻尖细细嗅了一下。
“公主,这香囊根本不是宁娘娘的!”
驸马愤怒将香囊拆开。
刘知宴指着散落一地的香料,“公主仔细看看,上边不仅有迷迭香,还有麝香?公主查一查宁娘娘有没有习惯用麝香,就知道了。”
公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