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萝公主眼皮底下,潋下一层滔天杀意。
宁鳐,小贱人,是你自找的!
公主恨不得将我拆骨剥皮。
待我回来时,发现小十郡主不在房内,而且,梳妆台暗格被人打开。
轰——
我脑袋犹如炸开一般。
半盏茶水功夫,掌事阮嬷嬷走进来,皮笑肉不笑得盯着我,“宁娘娘。公主殿下给您置一身春裳,邀请你去汀兰别院试下尺寸。”
“这……”
我心中惊慌不已,怎么驸马爷给的玉佩失踪,这公主马上叫试衣服?
而且我的厢房不能试衣服吗,一定要去府中最偏远最僻静的汀兰小院。
得罪公主,这去与不去都得死。
“哎哟,宁娘娘你愣着做什么,人家裁缝小娘子等候多时啦。”
阮嬷嬷拉着我。
我进入汀兰小院,并没有看到什么裁缝小娘子,暖阁大床上放着一件崭新的碧色春裳。
关紧房门,等我床上春裳,扣紧颈脖处的一颗扭扣时。
隔着花帐,我听的分明,有公鸭嗓子的变态男声飘过来,“你就是宁娘娘吧,公主真真对咱家不薄,她知道咱家最喜欢穿着碧绿衣裳的女子。”
“你是谁?”
我心底浮过一丝寒凉。
“咱家可是圣上御前大监,你可以叫我洪郎,宁娘娘快从了咱家,咱家往后啊,让你吃香喝辣的,哈哈哈哈……”
瞅着满脸胭脂的怪异男子,他脸色苍白如厉鬼,向我生扑过来。
“不要过来!”
我往后躲去,可洪涛力气大得惊人。
花帐飘摇,灯影朦胧,我听见身上碧绿春裳被撕碎的声音。
传闻洪涛无根之人,喜好虐杀婢女。
我双手双脚,被洪大监用玉腰带捆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洪涛手里拿着极粗的荆条,对我阴恻恻地笑起来。
“求求你,放了我!”
我拼命挣扎,手和脚勒成血红片片。
“叫啊,你越大声,咱家听了就越刺激!”
身形高大的洪涛,他苍白老脸犹如万年僵尸一般。
他黑牙齿外翻的嘴唇,涂抹着厚厚一层胭脂,看起来隐身可怖。
洪涛用力一挥手中荆棘,荆棘倒刺没入皮肉之中,疼地我接近昏厥。
“啊!好痛啊……”
我瞳孔睁大,无比绝望,要知道此间洪涛内监比起铁侍卫还要变态狂暴,到底是无根之人,尽是下死手。
洪涛每甩一下长荆棘,我便皮开肉绽!
“洪爷,求你,我受不了!“
我痛苦求饶声,换来洪涛越发生猛地鞭打。
一下,两下,三下……
顿时间,汀兰院变成一座人间地狱。
“小贱人!是不是看不起咱家无根之人,死在咱家手里,也算你祖上积得功德,哈哈哈哈……”
洪涛戏谑看着我,他手上鞭打动作从未停止过一分。
我碧绿春裳被荆棘条勾破,雪白藕臂和修长玉腿暴露在空气之中,更惹得哄涛兽性大发。
洪涛扑上去,一边狂咬我胳膊大腿,一边狠狠鞭打我身体。
“咱家给你上点盐,让你更加欲仙欲死。”
紧接着,洪涛往我伤口上洒满盐巴,撒完,他继续鞭打。
“啊……”
我痛苦嘶吼着。
每一次我痛苦惨叫,洪涛内监抽地越发狠厉。
“再叫,再叫,咱家好爽,好爽啊……”
赤红双目的洪涛蹦蹦跳跳起来,他挥舞着鞭,就好像他是万物主宰一般。
“小贱人,怎么不叫,叫完,咱家让你吃香喝辣的,哈哈哈……”
洪涛灰长指甲拍打我脸蛋。
我死死咬住嘴唇。
“贱人!你死了!没声了?咱家让你叫,你就要叫,听见没有!你可是公主殿下赏赐咱家的一件小玩意儿,你咬乖乖听话,知道吗?”
话音刚落,洪涛拿鞭子狠狠抽我胸口。
这一鞭很重很重,荆棘刺贯穿肚兜,将肚兜勾地零零碎碎。
洪涛见我不再叫,他怒急攻心,两只手狠狠掐我脖子,“你这贱人,是不是嫌咱家没有根,满足不了你对吧,那好,咱们家就给你吃这个!”
我看着洪涛手持着一根铁棍子,就要捅往身下。
“不要,求求你……”
我害怕,若是那铁棍子入了腹腔,就一定会死,也别想为妹妹复仇。
为了妹妹,我得苟活!
“对嘛,一开始求咱就就好了嘛?”
洪涛舔着一脸突然和蔼了几分,他拿捏我的下巴,哄着,“怎么样,宁娘娘,答应当咱家的对食娘子好不好,咱们往后啊,可劲儿疼你。”
我默不作声,还没正式跟洪涛做对食娘子,就已经这样,若真那样,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