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的水桶腰。
我还没走远,却在凉亭草丛里,听到阮嬷嬷和铁玉郎旖旎声。
阮嬷嬷瞅着也有五十出头,那铁玉郎二十五左右,年龄差完全可以当他儿子,却……
这公主府果然藏污纳垢,兴许也就府邸门口两座大白狮子是干净的。
我来到后花园,听婢女们议论碧影尸体真被厨娘捶成肉丸喂狗吃。
我还听说,肉丸数量很多,还分给碧影乡下父母吃。
这,便是云萝公主的仁德。
入夜,我依然在汤池附近。
白日碧影尸首漂浮这里,大晚上没人敢在附近逗留,我却觉得如此静谧甚好。
一想起妹妹困在风月宝镜,我的心又难受起来,每每得到驸马精元之时,总被打断。
不行,我一定要把握机会,让驸马心甘情愿献出精元。
“宁娘娘,是不是想本驸马了。”
想曹操曹操就到,我感觉后颈香肉被男人啃咬起来。
我轻吟一声,驸马捧起小脸,死死咬住花唇。
男人滚烫气息喷在脸上,我呼吸都被他强势霸道带走。
挣扎抗拒的我,只能遭受他更加用力得进攻。
刘知宴要我要得凶残,他舌尖疯狂冲撞贝齿。
我无助的双手狠狠勾着驸马爷颈脖,痛苦迎合男人热吻,装作一副极为害怕的样子,“驸马爷,如果有一天,公主对我像对待碧影一样,你会替我报仇吗?”
“会!”
不容分说,驸马爷唇瓣狠狠落在我的眉眼。
我娇软身体战栗不已,刘知宴狠狠掐紧纤腰,就差那么一丁点就弄折了。
“驸马爷,轻点,人家好怕疼。”
我紧紧咬着红唇,唇瓣深深凹陷成一个醉人弧度。
这一点,刺激到刘知宴,他再次狠狠吮吸我的唇瓣,直至变得肿胀和润红,后面快要变成紫色。
“快放开我,讨厌呀驸马,好酸好麻,人家快受不了,求求你放了我,真的不要亲了。”
我轻轻捶打男人胸膛,相当于给他挠痒痒似的。
“你说不要就不要,本驸马还没要够!你说了不算!”
说完,驸马爷狠狠吸咬唇瓣,我唇瓣走褶皱看起来越发明显起来。
我原本又纯又欲的电眼,此时此刻,又勾染上一层香媚,令驸马爷欲罢不能。
像我这般娇媚的女子,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玩物,最起码,驸马爷还没有满足,他强迫我做一些动作,让他更容易亲吻到我。
就这样,我肚兜松松垮垮下来,直接扯下来,套在刘知宴头上。
我娇滴滴一笑,“驸马爷,我们可以玩捉迷藏吗,人家好喜欢驸马爷来抓我。”
“好。你个小妖精。本驸马爷来抓你。”
隔着肚兜,刘知宴也觉得很好玩,他伸出两只手,挥舞在空气中,他这是想要找我了,我偷偷跑到另外一边去,叫驸马爷扑了个空。
刘知宴没有放弃,他继续追逐,我盈盈一笑,花枝乱颤,“驸马爷,来追我呀。”
黑暗中的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往这里过来。
当刘知宴双手抓住柔软手臂时,他大喜过望得摘下头上肚兜,对着眼前人道,“心肝儿,被本驸马抓到了吧!”
“谁是心肝儿?”
眼前人的声音,叫驸马爷的心如坠冰窟。
我蹲在水池边玄武雕像后面,赫然看到云萝公主抢夺驸马爷头上套的肚兜。
“公主,是你…!”
刘知宴满脸惊诧。
“碧影明明已经死了,跟驸马爷玩肚兜躲猫猫游戏的女人,到底是谁?驸马还不肯说吗?”
云萝公主指甲狠狠陷入驸马爷颈脖。
刘知宴没有闪躲,冷凉道,“公主多心,哪里有什么女人!”
“驸马爷当本公主是死的,明明你喊对方心肝儿!”
紧紧抓住刘知宴的胸膛渐渐用力,云萝公主怒不可遏。
那边刘知宴早已知晓我躲起来,他故作大方质问公主道,“公主若不信,自己去找便是了!”
可一时之间瞎灯黑火的,云萝公主如何能找得到。
就这样,慌乱至极的公主,她犹如无头苍蝇到处乱抓。
“宁鳐!你这个死贱人!到底是不是你,勾引的驸马,还是说碧影就是你害死的!”
黑暗中的公主殿下,到处狂抓,可每每抓到一团空气,她越发狠地咬牙切齿。
“公主,你要害死多少人才够!碧影已经死了,下一个就该轮到宁鳐,想不到你心思如此歹毒!”
刘知宴刻意走到玄武雕像附近,他挡在那,为我做掩护。
就这样,我逃之夭夭。
只是,云萝公主咆哮声,我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驸马爷敢发誓不是宁鳐?你的心肝儿,你从未对我说这这三个字的。”
不一会儿,阮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