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训婚,你可开心?”
刘知宴抓住纤弱腰身,他狠狠碾压过来,疼得我脚趾头倒勾起来。
我扭捏腰臀,假装抗拒起来,“驸马爷不要,奴婢害怕公主,真的好好害怕。”
我与驸马在暖阁软榻之上抵死缠绵。
那边云萝公主也忙不停蹄回府,满月宴上驸马说自己喝醉,她有点不放心。
“驸马爷是不是喝醉了,他可在房里休息?”
云萝公主一进暖阁就问起阮嬷嬷。
阮嬷嬷低垂着头,脸上僵硬,不敢言语。
云萝公主瞪圆眼睛,阮嬷嬷这么害怕,想必房间有古怪。
当云萝公主推开门,却看到驸马爷压我身上玩命冲撞。
我眼里一片湿漉漉深情得呼唤刘知宴,“相公再快一些,好不好嘛,人家好像要啊!”
我两只手勾着驸马爷的颈脖,不停往他耳里吹热息,激得驸马爷越发勇猛。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面色云白的云萝公主,恨不得自己瞎掉一般。
“做什么?你不是看到了?”
当着公主的面,刘知宴紧紧抱着我开始俯冲。
“看什么!滚出去!生不出儿子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
勇猛的刘知宴丝毫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将满腹精元全部给了我。
我手里风月宝镜,蓝光暗暗闪动,修复着裂痕。
听到动静的阮嬷嬷和近身婢女们,她们看到这一幕,皆不敢上前。
“给本驸马滚!听见没有!“
还未等到云萝公主到近前,刘知宴抓着一把烛台狠狠砸她脚边。
怒急攻心的云萝拔出头上金簪,对着我冲来,“贱婢!本公主饶不了你!”
云萝公主未曾想到,驸马爷竟因为我,背叛她。
眼看着公主把锋利金簪,扎我的咽喉。
好在刘知宴速度极快,推开公主。
近乎不着寸缕的我,雪白纤腰上就松松垮垮挂着束腰。
这,无疑刺激到公主。
公主犹如天塌一般,头疼欲裂起来,指着驸马爷和我,“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穿本公主的束腰,还要在本公主卧房苟且……”
我躲在纱帐里头,公主无数次飞扑上来,都被驸马爷制住。
“宁娘娘是我的女人!她能给本驸马生儿子,你能吗?”
刘知宴用力推一把云萝公主。
随即,公主殿下后腰重重撞击在茶几上,出现一片淤云。
公主身体的痛楚,哪里比得上心痛?
“知宴!十年前你答应本公主,要一生一世一双的人,你骗人?”
委屈至极的公主后退一步,她鬓发上名贵金步摇发出刺耳清脆声响。
咬着红唇,云萝公主死死盯着我,“宁鳐这个贱人,本公主怀疑她很久,本公主要拉她出去锤成肉丸!“
“闭嘴!”
刘知宴两只手狠狠掐住公主手腕儿,目光越发狠厉,“你再动一下她试试,她是本驸马爱的女人!”
“你爱她?可笑,你跟本公主十年,这个小贱人不过短短数日,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崩溃到极点的公主跌坐在地。
公主这般胡闹,却换来刘知宴满眼厌弃。
驸马爷声音孤清冷傲,“我看你才是笑话!生育十胎,尽是赔钱货!下体跟布袋一样松弛!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不会生男胎的老母鸡罢了!还不允我纳妾,你诚心让我绝户,沦为天下笑柄!”
“你涕泪纵横的云萝公主想要撕扯刘知宴,驸马爷一躲,公主额头撞击在茶几上。
一时之间,公主倒在血泊里。
此刻的云萝公主不仅额头出血,腹下也出了一点血。
府医来瞧过,是个男胎。
到了晚上,我亲眼看见云萝公主腹下滑出一个鲜血淋漓的小人。
我知道,这是公主殿下的报应。
卧在贵妃榻上的公主,指着我破口大骂,“宁鳐,你会下地狱的。”
刘知宴当着公主的面上,他将我搂得更紧。
“云萝,我们和离吧。”
刘知宴清冷一笑,他蓦然抱住我,含住唇瓣,轻轻热吻逐渐加重舔咬。
我吃痛一声,“哎呀。”
可这声音在公主听来,是充满挑衅的味道。
公主以为我在笑她。
殊不知,公主眼底赤红一片,紧紧盯着我不放,“宁鳐,你这个贱人,都是因为你,驸马爷才这样对说完,公主殿下生猛吐出一口鲜血来。
“闭嘴!与你没有什么好说的!和离书,明日就交你手中!”
刘知宴掐我纤腰,亲吻花唇。
我们极致缠绵着起来。
我手中风月宝镜裂痕,依旧保持原样。
驸马爷对宝镜不再起作用?
想到这,我拿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