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了一下嗓音,说到:“我没有怕。”
“我知道。”
为什么在这种时刻,贝蒂反而变得这么有母性,她几乎带上了一种母亲般的慈爱,她包容地轻吻着我的嘴角。
我似乎要融化在贝蒂的手中,像是一块冰消融在春天,又或者是一滴水落入大海,恍惚间她妖冶的笑容消失,只剩我如鼓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
这究竟是我的心脏在跳?亦或是她的心脏跃入了我的胸口,过快得心跳让我的眼前阵阵发黑,先前看过的彩窗在我的视线里无限放大,眼底尽是一片五颜六色的幻彩。
恍惚间,我的手中多出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我大口地呼吸着,终于,倚着她的胸口,我又缓过来了。
贝蒂轻握住我的手背,让我随着她的动作紧握住手中那恍若白陶的东西,我迟钝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柱状体:“这是……”
贝蒂笑了,她声音温柔,语气平和,如果忽视我们这种悖德的状态,倒真像是一个母女和谐的家庭。
“这,”贝蒂带着我将这个柱状体轻抚了一遍,“这是上帝给男人的权杖,”她说到,“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便会用他的权杖让她的女人快乐。”
我自然认得这是什么,只是当我握着这恍若冰块的物什,却像是握着一团冰凉的火。
“来吧,”贝蒂起身,而后脱下了她身上繁复美丽的裙子,露出她美丽圆润的肉体,像是一枚安静放在贝壳之中的珍珠,她的肉体白净泛着淡淡的粉,就连乳房也是如此的挺翘圆润,她拉着我的手,而后划过她纤细的腰肢,接着划过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顺着她的密林,划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把它放到它该去的地方吧。”
贝蒂对我微笑,原本冰凉的椅背早已被我的体温变的温热,即使在这种状态下,她的笑容里仍然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
她耐心地引导着我,引导我带领她去向欢愉的彼岸。
“好孩子,”她抚着我的发,跨坐在我的身上,而后一点点下沉,她小小的洞口像是一张温柔的小嘴,先是轻含住柱头,而后又起身,“慢一点,把它放进来。”
我像是被丝线控住的人偶,迟钝却听话地按照她的叮咛一点点地完成了她的指令。随着权杖的进进出出,她的腿间也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我却突然想到我曾经和哥哥一起去看过的一场人偶戏。
那时哥哥刚摔断腿,为了让他舒心,我和他去皇家剧院一起看了一场人偶戏,那些人偶精致而华丽,在偶师的操纵下,上演着一幕幕生离死别的故事。
而现在,贝蒂的话语就像是指挥我的丝线,我随着她的话而动而止。
我的唇突然感觉到一阵湿润,抬眸,我望进了一双湖绿色的眼眸:“在想什么,”贝蒂在我的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她柔软的胸膛紧紧贴着我,因而她的声音就像是响在我身体里的声音,她眨眨眼,睫毛划过我的眼皮,“告诉我,嗯?”
我下意识闭眼:“没什么。”
“好吧,”贝蒂低低地笑了,“专注一些,”她的拉着我的手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好吗?”
“唔。”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答应了还是含糊了一声,我只知道我的身体软的像是躺在云间,而贝蒂就像是一只柔软的、长毛猫咪一样,软塌塌地压在我的身上。
我早已分不清究竟是我的心跳还是她的心跳,我的呼吸还是她的呼吸,我的欢愉还是她的欢愉。
我只是又想起那个娃娃,那个一场戏剧中的娃娃,即使只是玩偶,她仍然在偶师的操纵下或笑或跳,甚至有着自己的悲观离合?
那个主角娃娃,有着一头火红的、马鬃似的头发,棕色的眼睛,她的名字叫做——
安娜。
上帝在上,我抱着我社会意义上的母亲,心里却在想着我生理学上的母亲。
很快,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那从地狱而升起的欲火不仅点燃了贝蒂,也点燃了我。
贝蒂轻咬着我的耳垂,她似乎在我的耳边说了什么,我听的不是很清,却在第一时间听明白了。
“舒服吗?”她问。
我点了点头。
“坏孩子,”她咬了下我的唇,“你在替你的父亲爱你的母亲呢。”
她说。
14
尾声#
后来贝蒂写信给我,她和父亲为我生了个弟弟,取名叫做艾伦。
因为小艾伦的存在我们的信件交流愈发频繁起来,她总是会在信尾留言:“真怀念你结婚之前我们在忏悔室里祈祷的日子。”
我一次都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