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晏的声音,他的泪滴在自己脸上,谛华仙君觉得这个徒儿太脆弱,有什么好哭的…
但又有个莫名其妙的声音说,你看,这就是人世间的爱情,竟然是郑晏的一缕神识穿越过来缠绕在他那缕被魔气侵蚀的神识上,脑海中浮现很多画面,是郑晏破除结界非要回去找傻子,是郑晏拖着残败的身体行走在魔族当中,是积年累月的寻找失望,是最终看到他时的眼泪,和后来的小心翼翼,自古真诚最动人。
神识的波动被安抚下来,郑晏紧紧抱着他,谛华仙君动了动,再次用白绸将人捆起来摔在床上。
“师尊?你,你…”
谛华仙君只是用指尖摩挲着他的脸,半晌叹了口气,“罢了,你回青云峰吧。”
郑晏还没明白师尊为何这样说,曜扉先吓的合不上嘴,因为师尊居然说要和郑晏成亲,让郑晏做他的仙侣。
因谛华仙君不喜热闹,诸仙峰只是送了重礼来,成婚当日,只请几位亲近的人喝杯水酒,谛华仙君眉目染红,那张脸雪白无暇,郑晏看的痴了,随后被师尊抓住手臂,“走吧,洞房。”
再次得到师尊,郑晏心口酸涩的泪痕满面,而且,对方还愿意嫁给自己,谛华伸手拂去他的泪,自顾自脱了红彤彤的囍袍坐在床上,“过来。”
郑晏被那条红绸牵引着到达心爱的人面前,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的脸,恍若如梦。
交叠在一起的时候,郑晏珍之又重,唯恐将人弄疼,水乳交融,鸳鸯欲海。
过后百年间,众人讨论的又是另外一段佳话。
宋祯晟结婚那天晚上差点没把他肏死在床上,凌晨醒过来的时候遍地都是射满精液的套子,还有一块块未曾干涸的白浊淫液,到处都充斥着腥臊的味道,窗帘拉着,仅剩的灯光照在男人身上,宋琅撇了撇嘴,暗骂对方是禽兽,一把掀开遮体的薄被抬脚去踹向穿着笔挺的宋祯晟,嗓子里粘稠的嗓音沙哑,“给我舔鸡巴。”
本来要走的宋祯晟皱了皱眉,抬腕看看时间,他穿着规矩的白衬衫,端的是光风霁月衣冠楚楚,可内里却是个实打实的混蛋。
宋琅没睡醒的半睁着眼催促,“你他妈快点…”
宋祯晟身居高位惯了,眉宇间的压迫让人不敢造次,但宋琅是个意外,他什么都敢,敢踹他,敢骂他,还敢打他,昨晚过来的时候先挨了一个耳光,后来才把暴躁的小狮子制服按在玄关开干。
“昨晚没喂饱你?”
宋祯晟把袖口整了整,好整以暇的盯着宋琅精致的眉眼,不可否认,赤裸裸躺在床上的男人有着诱人的资本,长的好看,声音好听,屁股还耐肏,他肏了对方整整十五年。
宋琅等不及了,呼吸急促的自己敞开腿把手伸下去,早勃的鸡巴已经硬邦邦的,昨晚被肏到最后射都射不出来,龟头也火辣辣的疼,这会儿却还身残志坚,说什么也要杠一杠…
闭着眼想着昨晚宋祯晟吻他的样子,还有贯穿后穴的力度,骚逼里咕叽咕叽的往外淌东西,分不清是什么,阴囊也一缩一缩的,颇为可怜兮兮。
宋琅正套弄的有趣,突然身旁的男人俯身下来,霸道的木质香弥漫开来,他很喜欢老混蛋身上的香水味道,偷偷买了同款,可惜一次都没敢用,只是偶尔半夜寂寞了喷在空气里想着他自慰。
“想什么呢?”
宋祯晟问的不是想谁,而是想什么…
宋琅睁开湿润的小鹿眼,勾魂摄魄的舔着绯红被咬破皮的唇瓣,胸膛挺起,上面被吮吸的肿大的奶子暴露,乳头特别大,像熟透的樱桃,挂在树枝上摇摇晃晃的风光旖旎,嗓音比刚才更沙哑,“昨晚,唔,还有玉春县城那次,大哥,大哥快给我舔,手撸的疼…”
说到后面就不由自主的撒娇,宋祯晟最受不了他这样,到底单腿跪到床上,幽暗的眼神先定在湿淋淋被肏的合不拢的菊穴上,随后伸出舌尖去舔宋琅攥在性器上的手指,顷刻间,那只手转换方向,直不楞登的抓住宋祯晟后脑的头发硬生生把鸡巴往他嘴里插,插到深喉的地方才喟叹出声,哑着嗓子喋喋不休,“唔,爽,爽死了,大哥的嘴好热,喉咙紧死了,真想插爆你…”
宋祯晟安抚的用舌尖去舔肉茎上的青筋,小狮子就是容易暴躁,从小到大早勃都是被他舔出来的,吮吸吞吐的技术很熟练,恐怕谁都不知道,堂堂京城宋家太子爷,又或者是刚刚调任的京城一把手,居然一大清早就趴在自己亲弟弟胯下为其口交。
他们之间是有血缘关系的,宋琅他妈年轻的时候是京中有名的交际花,费尽心思才攀上宋家,可惜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注定无法善终,只留下个小小的私生子,那时候他被遗弃在孤儿院,直至七岁的时候才被接回到宋家大宅,后来才知道是宋祯晟太无聊了,想养个宠物玩玩,所以就想起了他,把宋琅当成宠物送给宋祯晟玩。
这一玩,就玩到现在,而且玩的越来越没有下限。
说的玉春县城那次,是宋琅和同学们去那附近的山顶露营,结果宋祯晟在当地慰问贫困户,恰好撞上,在破旧的旅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