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眼睛,轻声压抑贴近他耳边说,“你要是再挣扎,我就当着新嫂子的面肏你。”
宋琅开口骂娘,“你他妈的…”
席薇始终抬头看着他们,短短的一截楼梯,宋祯晟几乎是推着宋琅上去,两个人贴的极近,说的可能是私密话,小叔子那张艳丽的脸染上桃红,愤怒的骂了句脏话,而自己的市长丈夫像是不在意,颇为宠溺的催促他快走,这和经常出现在电视中的那个高级干部完全不同,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宋祯晟和宋琅没空在意外人的想法,急不可耐的推开门紧紧抱成一团,嘴贴着嘴,舌裹着舌,唾液互相哺喂,胸膛摩擦在一起,胯下凸起的性器也疯狂挤压着,昏暗的空间里,此起彼伏的男性粗喘声,男人的手急迫的伸进宋琅的衣摆里,沿着腰线一路往上,用指尖捏住胸口的乳头往外拉扯,宋琅控制不住的发出闷哼,本能的反应太强烈了,他这幅身子早就被男人肏透了,一摸就流水。
“刚才你和别人笑的很开心?嗯?”
宋祯晟捏着他的乳头肆虐,本来昨晚就被吮吸肿大的樱桃就疼,这下更疼,还带着被凌虐的爽,宋琅想,自己真他妈的骚,被捏下奶子就硬的想射,咬着唇命令自己清醒,反驳道,“你他妈的不也对着别人笑吗?”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什么鸡巴玩意?
秾丽的眉眼淬着活力,明明都三十一了,过了而立之年,还这么纯,宋祯晟宝贝稀罕的不得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昨天是不是没打够,今天再给我来一巴掌?”
宋祯晟这个人控制欲强,霸道强势,很少有这么卑微的时候,可他面前的是宋琅,能把人哄住牺牲点没关系。
宋琅哼笑了声,宋祯晟在他面前还装大尾巴狼,昨晚扇完那巴掌就被肏个半死,今天再来,岂不是留不了全尸?
可他有别的办法让这个男人吃瘪…
身体还交缠着,衬衫都被暴力扯开,胸膛的肉赤裸裸的露着,宋琅身形一闪,站到落地窗前自己把裤子蹬掉,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真丝衬衫,胯下性器勃起晃着头,垂落弄乱的发丝被他捋到脑后,光洁的额头,还挺翘的鼻梁,还有绯红的唇,特别是狡黠的桃花眼,每一处都精致的很,没什么勾引性的动作,只是站在那,就诱惑的宋祯晟喉结滚动,狂咽口水。
宋琅露出一个笑,明媚生花的那种,翘起的扬着唇问,“大哥说的是不是这样的笑?”
说完继续刺激他,“我可以对着所有男人这样笑,不只是你。”
宋祯晟站在门口,和宋琅有些距离,眼底晦暗不明,他衬衫也歪歪扭扭的,隐约露出来的皮肤上破头烂齿,咬痕和齿印还发着暗红的颜色。
男人站在原地,缓慢的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衫,等轻飘飘的衣服落地,露出来健硕结实的上半身,他当过特种兵,骨子里有着军人的气势,八块腹肌码的整整齐齐,工作上保持着老年人的作息,和人喝茶论道谈政治,实际上宋祯晟这个人很暴力,经常去拳击馆,一拳就能把人打晕。
这种暴力因子在床上可以窥见,他每次肏宋琅都很狠,从十八岁第一次上床到现在,恨不能在自己的猎物身上留满体味和痕迹。
欣赏的目光灼灼的盯着落地窗前的宋琅,他的弟弟。
宋琅皮肤白皙,最爱留痕迹,当然,留下痕迹更美,像落在白雪上的红梅,引人入胜,昨晚做了一夜,今天又工作了一天,可宋祯晟还是精力十足的想要肏他,这种渴望已经融入骨髓,无法控制。
宋琅舔了下后槽牙,顶着腮帮子说,“我对别人笑一下,你就要质问,那么…”
突然指着宋祯晟鼻子发难,“你他妈还和别人结婚了,我是不是该拿刀捅死你?”
拿刀捅人这事,宋琅绝对干的出来,他能在京中开最大的会所,自然要接触黑道势力,光说他会所里的打手就成百上千,砍人杀人不算什么。
结婚,只要想到宋祯晟结婚了,宋琅就抑制不住的手抖,他想杀人,瞳孔赤红的快他妈的要憋疯了,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自己只是宋家的私生子,只是宋家太子爷宋祯晟手里的一个玩具,只是这样而已。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作为宋祯晟的配偶爱人出现,唯独他不可以,他像被抛弃在暗无天日下水道里的小狗,肮脏破烂,满肚子令人作呕的肠子,只能抬起头看向衣香鬓影的宴会,和挽在一起的新人。
那张漂亮的脸蛋白净无暇,眼瞳乌黑,像头暴怒的小狮子,满脸怒气的横冲直撞,宋祯晟有时候觉得自己太惯着他,把弟弟宠坏了,都能骑在自己头上拉屎,可有时候又想,干脆就惯着他吧,自己活到这么大,爬到这么高的位置,连个人都宠不得,还活的这么累干什么。
宋祯晟动作优雅的把皮带抽出来,然后又脱掉裤子,绷紧的大腿曲线彰显着绝对力量。
落地窗前,两个男人全部赤裸,夜深人静,窗外的霓虹灯照亮室内,没点灯,却能将人看的清楚。
在床事上,向来是宋祯晟主导,宋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