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缓缓地抚0着她的后背,随即又轻柔地拭去了她眼角处的泪水。
“裴聿珩。”黎昼的嗓音在此时有些沙哑,“现在还真得你帮我洗了。”
从浴室出来,黎昼已经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靠在床头让裴聿珩给她擦头发。
“我下周就去把头发染回来。”她小声说,“我想染个纯银se,他们都说我浅发se好看。”
“你什么发se都好看。”
裴聿珩细致地用毛巾x1着她发尾处的水。这还真不是敷衍,黎昼银se挑染时,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张扬劲儿;现下的黑棕二se则更偏向于柔美。
黎昼轻哼一声,接着道:“不是,你说我当时规划装修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装个浴缸呢?简直浪费了这么大的空间。”
“我刚刚真感觉腰快断了,恨不得直接躺地上有个浴缸多好,能做能躺还能玩个浴缸py。”
裴聿珩:“。”
她人已经这么虚了,竟然还在可惜由于自己的决策失误而失去了t验其他py的机会。
他轻声安慰道:“没事宝贝,我们还有很多种类可以t验,不差这一种。”
黎昼没理他,自顾自地往下说:“哦我想起来了,当时柳nv士是想让我去附中的初中部念书,才带我来的x市我想着,反正是因为学习才买的这套房子,浴缸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就没必要了。”
她冷笑一声,“真他妈有意思,还专门托人找关系把我送进初中部简直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群傻b,全员恶人——又蠢又坏的那种。”
“就那些玩意,触景生情是只占了两个字啊。”
裴聿珩不知道她这是经历了什么,但只见她睫毛似乎被若有似无的泪水沾sh,心脏又有些隐隐作痛:“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说一下以前发生过的事情——我其实很想进一步了解你。”
很想知道你之前都经历过什么,然后尽我所能去ai你,裴聿珩心道。
黎昼没说话,静静地让他把自己的头发吹到g燥。就在裴聿珩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她开了口:
“行,以后再说吧,我现在累得快si了。”黎昼轻轻伸手在他x肌上掐了一下,“你怎么这么残忍啊,连着两天,还让我站着来。”
“嗯,我错了宝贝。”
这道歉可谓是非常没有诚意。
黎昼懒得理他,只道:“我明天,今天下午有固定的心理咨询,上周就推了,这周必须得去了”
“我送你去。”裴聿珩立即应下。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说,黎昼是肯定不会向他提出要求的。
“行。”
她捏了捏身后男人玩弄她发丝的手,“宝贝儿,快睡觉吧,我真困得要si了,你能不能关心一下我的si活啊。”
裴聿珩唇角微扬,起身shang,随即反握住黎昼的手,将其带到唇边轻吻。
他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怀中。
xa过后的身t满足也倦怠,黎昼实在是累极了,将自己紧紧地贴在在裴聿珩身上。
空气中萦绕着檀香木与麝香的气味。
坐在15楼的心理咨询室中,黎昼和咨询师坐在了处于圆桌对角的位置。
她怀中抱着一个靠枕,ch0u了口电子烟,偏过头将芭乐味的烟雾缓缓吐出。谢钦望着她的侧颜,笑道:“哎,你这样真挺帅的。”
黎昼嘴角挽起一个清浅笑容:“真的吗?那我还真是挺开心的,谢谢你啦。”
谢钦注视着她:“谈恋ai了?”
黎昼一愣,以为他是看见自己颈上的吻痕才这么说,于是反问:“您怎么知道不是pa0友呢?毕竟我之前也不是没有在酒吧一夜情的经历啊。”
“不是看你脖子知道的,”谢钦正se道,“你看上去开心了一些,你没有发现吗?之前你来的时候,脸上只有极强的距离感,好像你永远是强大而完美相对完美的,就连我们在讨论过程中,你所作出的每个表情似乎都是经过片刻思考后才让它出现在你脸上的。”
“然而现在,尽管你还是这样,但你身上那种si寂消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愉悦而放松的感觉。而这代表你获取到了ai意。已知你和你妈妈的关系短时间内没太有可能得到进一步缓和,对你父亲更是抵触,所以我猜测你是有了交往对象。”
黎昼没再和他抬杠,欣然承认:“您的洞察力很让我佩服。确实,我谈恋ai了,但这是处于我计划之外的事,我不确定它的发生是否正确,也不知道这段关系会给我的jg神状态带来怎样的变化。”
谢钦听见她这番言语,不由感叹:这nv孩实在是太过于早的成熟了,冷静自持得让人心疼。
“愿意和我讨论一下吗?对方是个怎样的人?”
黎昼思考了一下,决定如实告知:“继续。
谢钦在心中苦笑。
黎昼是他所有病人中,表面看上去最正常的一个:为了在所有人面前保持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