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一盏夜灯独亮。
宽阔的双人床中间坐着一个裸着身体的男人,紧致结实的肌肉鼓起,一隻手不断的撸着手里的巨物。
“额。”
男人额头的黑发垂下,掩着额头的细汗。
不行,还是没有射出来,红紫的肉棒又硬又胀可就是还没到达射精的顶点。
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这样的,开始只是觉得没兴趣,近几个月都没有自己解决过,直到最近感到亢奋,手签字时候出现过抖动。
一遍一遍的回想过往的性经历,模糊不清,甚至记不起女方的样子,刚有个具体的印象就成了儿媳的脸,有点婴儿肥的鹅蛋脸,浅浅的酒窝,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嗯!”
他抓住这点感觉狠狠地揉搓顶端,手上沾上了前精,滑腻腻,这些东西要是弄到宜静那张小脸上肯定格外的艳丽。
幻想着一个不可以的女人自慰,这是几十年没有过的事情,可是却格外的畅快,嘴唇抿紧却压製不住喉咙里舒爽的喟叹。
“唔。”
很快他就意外的发现有了射意,是的很强烈,不同于以往的泄欲,是真实的心情愉悦的快感。
这个昏暗的房间响起吧嗒吧嗒的撸动声,被夜色放大,直直的传进屏住呼吸的宜静耳里。
色气撩人,声优也不过如此了吧?
她不应该这么专心的听的,非礼勿听是深耕脑海的教诲,可是在这个漆黑的夜里,抵不过脑海里对男色的幻想。
公公在自渎吧?
单身男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梁骁就每天都要肏她的,生理期就让她用手给他弄,精力充沛的可怕。
也像梁骁一样粗长持久吧?
不会吧,公公那么清俊的人,性器肯定也很美观,肯定没有他儿子那么粗壮吧?会不会很漂亮?
她有罪,她居然听着公公的喘息在意淫,底裤都湿透了,昨晚才被肏开的小穴一开一合的馋的厉害。
可是,她不是故意的,这么色气的声音传进耳朵她控制不住不听,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就一次,偷偷的幻想一下不为过吧?
宜静没有过多的抵抗心里的念头,推开被子打开了床头灯,缓缓的伸手拿出来下午才收拾好的跳蛋,毫不犹豫的脱下内裤塞了进去。
早就湿透了的小穴毫不费力,夹着脚磨蹭着,舒服好有感觉,如果能有人摸一摸她的奶子就更好了。
她听着公公的喘息全心的投入到这场自慰里,而隔壁房间一直开着监控的梁亦东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她房间里亮起来的灯。
梁亦东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画面里的女人,确定的看到她在自慰,甚至看到她夹着腿缴着跳蛋。
又骚又浪,可以肯定她是听到他在自慰后发情了。
因为他听到她嘴里在低声地喊着:“爸爸,给我。”
宜静的床正对面放着一个闪着光的哆啦a梦,一闪一闪,光色变换在黑暗里。
床上的人对那个正对着她拍的哆啦a梦毫无知觉,她隻想跟梁亦东做一次,不再是公媳而只是简单的男人与女人的关系。
就一次,她幻想着一次而已,不会对不起谁,也不会被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