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宝惊骇,久久不能言语。
师父明明说过,师兄对自己身世一无所知。
当世中,算上偶然听见小九说漏嘴而知晓此事的高献芝,除却师叔与她,应该没有第五个人知晓才是,那么师兄又是从何得知?
一愣神,山间风雨转眼大起来。
大雨滂沱,压得树冠懊丧低头。
舍中烧起篝火,木门挡住风雨,火光彤彤闪耀在翠宝眸中,噼啪噼啪,柴禾不时闷响,热气烘着架上外裳。靠近火堆,里衣渐渐干燥。
翠宝抬眼,往屋外瞥了瞥。
提起师父东方明,两人双双沉默,心绪寥落,自从说好进屋避雨之后再也没说上一句话。
此时,郑克寒一个人独身在外。
他血气方刚,套弄一次远远不够消解,算算这是第三回。即便闷吟压抑,雨势间隙她还是可以听见师兄雄浑的喘息,格外抓耳。
裹挟雨水湿意从窗缝渗透进来,让人口干舌燥。
翠宝回过神,挠挠发痒的心口,忙吞下一颗自炼的解药。
待郑克寒做完手艺活,料理好自己再回来,火堆旁少女已经歪倒,自枕手臂睡着了,樱桃小口,腮如新荔,火光葳蕤笼着她,身子畏寒微微蜷缩,一身白里衣,温润如羊羔。
并不十分将他视为敌人戒备。
想到这点,郑克寒心下一烫。
“师妹……”
他唤了声。
火堆边少女已熟睡,没有回应。
郑克寒赤着上身,双臂肌肉贲张,纹理夹着水色,他在她身边曲膝蹲下,手撑大腿,就着茸茸火光看她睡颜。
翠宝呼吸轻缓,发丝低垂,万千世界仿佛随她安静下来,茅舍外的邪风鬼雨不再让人心烦,他伸手,挑了根老茧最薄的手指,替她将发丝别到耳后。
无意间瞥到她的小手,想起此前她握着他,一本正经教他如何疏解,腿间才释放过的肉物又起了反应。
“侍奉阉狗,折辱师门,别以为我会饶你。”
郑克寒道。
人已睡稳,不知他说给谁听。
想了半天,大概说给自己。
生怕自己被她一哄,心会变软。
无视腿间胀硬,用自己烘到半干的衣衫擦了把身子,再丢回架上。
重新回到火堆旁,翠宝不知何时换了个睡姿,背朝墙面,丰浓的云鬓铺在干草堆上,乌黑发亮。郑克寒看过几眼,在她身边坐下,背靠着土墙,合上眼睛。
不过片刻,眼皮倏地睁开。
扭头一看,香香软软的人儿还在梦里。
她怎么能睡这么香?
想着想着,手已上去,把睡到软绵绵的小人扶起来,让她挨着自己胸膛,把他当张大床来躺,怕她滑落,一手拦住她的腰,柔软发丝扫荡着他青筋微凸的小臂,比上好的云锦还要软。
正想着,怀中小人哼哼一声。
似乎嫌他胸口硬如铁板,脑袋偏偏一侧,枕靠上他腋窝,似乎对这里稍软些的肉很满意,唇瓣嘟囔了一下,又睡过去。
郑克寒有些怕痒,瑟缩一下怕惊扰她,再就不敢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人没醒。
反而是他心绪不宁,从未像此时此刻这样在意自己是否有不好闻的汗味,会不会熏着她。
想去擦身,又怕把人放下醒了,再也不肯亲近他。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候,怀里人动了动,伸腿跨过他的腰,整个人趴在他身上。郑克寒大气不敢喘,抱住了她,胸口两团绵软贴上来,臀肉正抵着他腿间山包,引得底下孽物突突直跳,似要戳出个洞来,别提有多折磨。
他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她的鼻尖。
见她没有反应,仿佛乖乖任他摆弄,心下又烫起来。两人发丝缠在一处,她的软且直,他的卷而糙,天差地别,就这般卷在一起,难舍难分。
师妹是他唯一的亲人。
有些事不用教,抱着她,似乎他就会了。
领悟惊人。
曲起双腿,让她下沉,隔着衣料,挺腰,摩擦。不像手心套弄肉茎时肉触肉,云山雾罩,带给他的刺激却更大。很快,额上滚汗,犹如放在篝火里烧的干柴,他快烧裂开来了。
“师妹……师妹……”
他的呼吸一声比一声重。
带着她睡软的手往下,揉自己硬到发痛的肉物,难耐地啃她耳垂,那句“别再叫我难过”快到嘴边,怀里一直不动的少女突然发出一声不怀好意的轻笑。
“师兄动手动脚在做什么?”
郑克寒一惊,下边失守,精关大泄。
很快翠宝也后悔不迭。
不该在这时候吓他,本想忍一忍,拿他一个把柄,谁知道师兄冷不防一吓,泄得又快又急,隔着衣料还能喷出来,把她里衣也喷湿了。
未免太多。
哼哼乱喘还把她锁死在怀里,出干净了还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