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体里。
舒明远双手环抱住她,将她困在窄窄的一方天地之间。她崩起脚背也点不到他的脚背,更不要说踩到地板上了,她只能像个孩子一样稳坐在他身上,两手折起反抓住他的手臂。律动就是在她适应好的时候开始的,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非人的姿势,就算是拍了两年床戏的女人也依旧会被他的各种手段惊吓到。
男人抱着她微微起身,像是要离开此处一样,但仅仅是半站起后就又快速地落了回去。她起初不理解男人这样做的用途,但是等她自己因为惯性每每晚他一步发生运动,最后以自由落体的趋势再次坐回他身体上时,便立刻懂了他的意图。毫不费力,他毫不费力就能让阳物钻进她洞穴的最深处,闯进她的宫门。
“哥……我不要。”整个小腹都酸,酸胀难耐,夺走了她全部的意识,她微微仰头靠在他的右肩上,闭着眼感受来自他的强势冲撞。失重的感觉让她头晕目眩,心脏失去依托,全身都怕得发慌,好像再多来几次,她的下体就会被他捣烂,“求你了,换个姿势。”
连女人上身的歪斜他都不许,更别说顺应她的心意调换姿势了。舒明远笑了几声,微微喘气,伸手拨开她披散在左侧的长发,而后偏过头去含她的耳朵。那些温热的气体就喷洒在她的脸颊上,瞬间将她推上了高潮。她竭力地呼吸,腰肢止不住地前后扭动,两条腿也用力往下蹬,像脱缰的马匹,不受任何控制。
或许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男人的吻从她的耳垂出发,沿着颈侧,细细地舔舐着,滑过她圆溜的肩,最后止步于她皮骨分明的背。很痒,哪里都很痒,她的喘声越来越长,在他轻咬上肌肤的时候忍不住抿住了嘴唇,只有很短的吟叫从鼻腔里冒出来,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
“不舒服么?”他的笑绝对不是好意的,有一点坏,但又不是落井下石,更像威胁和逼迫,不对,这样说太严重了,他在问她的真心想法,于是又问了一遍,“不想要么?”
她被操得一点力气也不剩了,此刻的感觉就像是坐在云霄飞车上,他的手就是束缚住她的安全带,什么都控制不了,就这么眼看着列车被一节节抬升,离向下俯冲的时间点愈来愈近,同时,还有强劲的风迎面刮来,而自己,除了他无处可依。当然不是不舒服,相反,就是太舒服了,那东西要直直地捅到自己心里去。
女人咽下一口气,轻声回答,“舒服,我要。”她不打算反抗了。
“咔哒,咔哒。”齿轮带动着这列车逐渐攀升,她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眼前的道路所剩无几,她不敢往下看,她怕地紧闭上双眼,甚至松开了死死抓住他的双手,害怕自己会在无意识中弄伤他。
“我带着你。”舒明远埋首于她的发间,轻声言语,松开了双手转而去抱她的双腿,将它们高高抬起。她一时失了安全绳,惊慌失措,连忙反手抱住他的腰,借此稳住身形。
由此一来,两人的姿势便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她像个婴孩一样被他托于身前,挺羞耻的,这种类似于把尿一样的体态让她心里的羞耻之心达到顶点,更是由于近来频繁的潮吹。
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还没思考完,新一轮的动作就开始了,他的托举比之前幅度更夸张更快,不知疲惫,只几回就要了她全部的意识。她半张着嘴,只敢浅浅的呼吸,尽管已经习惯了他的频率,可每回下落还是要浑身僵硬着用力屏住气才能挨过去。
他不知道沉念之现在的感觉是什么,只知道在这样疯狂的进攻下,她夹得越来越紧,太紧了,随时都能逼出他的射意。她是尤物,摄人心魂,和她签订的契约一定是他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男人不继续等了,发起最后的猛攻,往她柔嫩的穴里冲撞,撞开所有企图阻挡他的阻碍。
两人同时发出忘情的叫声,男人单调的低吼和女人缠绵的吟哦缠绕在一起,分不开了,没办法再分开。
“啊……啊哈,啊——我到了。”她高仰起头,迎面撞上不远处的星辰,而后浑身的酸涩汇聚在一起,逼出憋不住的尿意,在夹缩开始之前,尿道口先喷出澄澈的水液,它们以抛物线向远处飞驰,在男人脚边堆积成滩。他还要用手去拨弄,“哥,我求你了,啊——”她哭着开始颤抖,根本不敢看自己的下身,原本都要平息下去的快感再次猖獗起来,要她在浪潮的顶峰沉浮。
他怎么听得进去,射意正浓,他疯了一样要她夹得更快更用力,要往最深处抽插。她完全不能想象,他那样粗长的东西此刻完完全全送了自己的身体,他们严丝合密地紧贴在一起,她的阴唇正吻在他的小腹上。她的身体只听他的话,他要她高潮几次就高潮几次,他若是不肯停下手上的动作,她根本不可能挣脱。
泪水从眼角掉落出来,她阖着双眼捱过一次又一次波峰,在快要被他抛出去的最后一刻,他也到了,重重地插了几回后,将她用力地往下摁,而后精液一股一股喷出,全部都射进她的子宫里。
舒明远射完后,爱欲的邪念便骤然退去,原本猩红的双眼也在顷刻间回到正常。他松开禁锢她的一切钳制,迷恋一般亲吻着她,两只手则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