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上位者,终于可以自由的、随心的做所有真心想做的事情了。
太难得了。她抬起双手,轻放在他的脸颊上,捧着,上前回吻他。
无需更多的言语,光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就足够热烈了。他们唇齿相依,他们肢体相缠,他们盘互交错,他们的世界里就剩下彼此了。
男人把少女夹在缝隙里,而后尽心尽力地向上顶弄她,那个无可比拟的巨物就在她柔软的身体里乱撞,撞到哪里都能得到肉壁的回应,或勾出山涧的细流,或引来雪山的崩塌。她被这撞击逼出了魂魄,连维持基本的上身直立都觉得吃力,不自觉开始摇摇欲坠,一会儿靠在冰凉的玻璃上,一会儿依偎在他的肩头。
她的一只脚还挂在男人的手臂上,被迫以躯体折迭的姿态接纳他,另一只脚则脱垂在半空,既点不到地,又没力气去勾他的腰,只能跟随着男人进攻的频率在虚空中摇晃。那只脚在空中每摇晃三四十下,她就要颤着伸手抓住沉时的手臂,低低地叫,再不厌其烦地呼唤他的名姓。
温阮不喜欢用伴侣们常用的那些昵称来称呼他,大抵出于年龄上的尊重,又因为起初把他当成自己的长辈来看,所以尽管确认了恋爱关系也没办法用同辈的称谓来描述他。但这些并不重要,不过是一个称呼,无关紧要。
“沉时,我好累。”少女将额头靠在他的锁骨上,糯糯地祈求道,还带了几分撒娇的口吻,“你让我躺会儿。”
他听不得这样的哀求,听不得她像只可怜的小猫那样叫唤,像有人用羽毛在他心上挠,忍不得,不想忍,干脆不忍。
男人抽出了肉棒,从她身体里牵连出成片的淫水后,将她从高处接了下来,也不走多远,就是旁边一处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要她脸朝下懒懒地趴着,接着果断地拉开了她的双腿,直直地捅了进去。
“啊……”她趴在地上,紧闭双眼,身子被他撞得七零八落,那些不容抵抗的力量仿佛要将她劈成两半。不是没玩过这个姿势,那些人最爱这个,之前弄的时候还要揪住她的头发,要她疼得大叫才行;或者叫个人在脚心用羽毛时不时扫动,叫她瘙痒难耐,如此潮水也会跟着直流。有了这种古怪的经历,他做什么都在情理之中,不叫人难受。
他简单动了几下调整好插入的角度后,便跟着趴了下来,到一个压不着她却能与她后背紧贴着的高度,如此一来,他们的身体也能跟随两人的动作轻微的摩擦起来。光是这样还不够,沉时拨开她已经长长了不少的头发,低头吻了上去,从她脖颈一路亲到肩背,连同温热的鼻息一起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少女被这团温暖包裹住了,身子也跟着颤抖,是突然被点燃的那种动情,不知道因何而起,明明被碰到的都不是敏感的地方。“嗯啊——啊……”她原本还紧咬住下唇,现在却再也忍不下去了,低低地呻吟起来,起初声音不大,一直到他在黑暗里捉住了她的双手才忽而高昂。
他们这姿态像什么,发情的狮子与老虎,像生物圈许许多多的兽类,唯独就是不像人。因为过于原始,所以欲望来的也更加的势不可挡。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飘摇在风雨里的小船,在激昂的潮水里沉浮,一会儿被水里的海草绊住了脚,淹入没顶的黑暗里,一会儿又能探出水面喘息几口。而那些数不清的风浪朝她袭来时,本该将她彻底摧毁,却偏生有人救起了她。
“啊——”一阵悠长的淫叫,她下意识地抓住了沉时的手,同时两只脚死蹬着地板,语无伦次道,“我到了,我要到了。”下一秒,她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海浪吹翻,船舱里满载的水在顷刻间泼了去。灭顶的高潮也到了。
他被少女夹得吃不住,跟着低吼了好几声,双眸死死地盯着少女白净的身体,满是猩红。很难描述他现在的感觉,好像浑身的精血都被她抽走了,就那个几根手指塞进去会觉得很勉强的小口,几乎要了他的命。所以根本不等她余韵过去,沉时就果断起身退了出来,只把硬物放进她的股沟里做简单的安慰。
东西才出去就叫她觉得空虚了,她都不等,半撑起上身便回身看他,看见他被情欲冲昏的模样,看见他正试图让自己稍微冷静些,勾了勾唇,大胆地伸手抓住了他。
怎么能停。都到了这步田地,怎么能停。在今夜过去之前,一分一秒都不该浪费,就得是做呀爱的,就得像榫卯一样死死契合在一起。
“别忍,全都给我。”这真不像她会说出来的话,每个字都不像。也许是因为刚才求婚的原因,所以忽然就想说了。他置身于黑暗中,看着温阮简单捏了几把便把全身的血液又带回了沸腾的状态,邪魅地勾了勾唇。
她得是个妖精,总有一天会把他吸干。但是那又如何,他甘愿落入她的陷阱里,挣不脱就不挣,干脆连同浑浊不堪的泥沼一起与她纠缠,越缠越紧,再不分离。
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原本她的身体已经承不起这样高强度的性事了,但她却表现得异常热情,那双纤细白嫩的双腿交缠在他的腰间,好像打了死结,解不开。
直到体力用尽,直到从东边的山头上射出第一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