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是觉着冷吗?怎么浑身都在抖?”
白苏杳像是听不懂宋翊真的话,自管自从衣袖中取出一捆扎好的粗棉绳,在宋翊真面前缓缓解开。
“可我担心炭火多了会害了师兄,我舍不得。“
这人说起话来总是慢条斯理,可语中含义根本经不起细想。
“师兄放心,一会儿动起来就热乎了。”
只三两句话的功夫,白苏杳已将棉绳尽数解开。
他悠悠扶起男人靠在床头,将绳挂在男人脖颈,于胸骨处交叉,缚住双臂,又将男人的手背到身后,用绳子绕了数圈扎紧。
最后,棉绳自后背绕至身前,落在两腿间的绵软,缠上两圈牢牢绑住根部,独独留两条长腿没有棉绳的“点缀”。
期间,论宋翊真如何拒绝也不过是刀下鱼,俎上肉。只能羞耻地依着白苏杳的心性被摆出各种样子方便他动作。
待一系列动作完成,白苏杳当即就解了限制宋翊真行动的术法。
解开的瞬间,宋翊真一心只想快些从这侮辱意味极强的捆缚中挣脱。然而,手臂一挣,扯到性器,换来的只有一阵尖锐的痛。
捆绑男人的绳子不粗,白苏杳又故意挑了艳俗的红,一如烟柳巷才会用到的情趣玩意儿,仿若无声的羞辱。
“解开!”宋翊真不敢在胡乱挣动,只觉怒上心头,可对着白苏杳到底也舍不得说半句重话。
反观白苏杳,站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宋翊真来。
男人生得挺拔,结实的肌肉紧紧裹着骨架让他看起来瘦而不弱。那些故意留在其身上的痕迹和着捆缚的红绳,反倒衬得男人因长期不见阳光而没有血色的皮肤越发冷白,像极了绘有繁复花纹的上好瓷器。
“白苏杳,你若憎我,厌我,杀了我就是,何必一次次这般折辱我?”
无论诸如此类的事重复多少次,宋翊真都很难接受。
就好像他是白苏杳的一件所有物,一件没有生命,没有思想的物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闻言,白苏杳依旧维持着浅笑,眼神却冷了几分:“什么叫折辱?明明师兄回回都欢喜的很。”
“分明是你对我用……呜—!”
话还未说完,白苏杳冷不防地擒住宋翊真下颚,紧接着便有一物什强塞入男人口中。
那药塞得及深,直直堵到了嗓子眼,连吐出的机会都不给,就叫男人囫囵吞入。
“师兄总是心口不一,这是病,要治。”边说着,白苏杳坐在床边,一手边抚着宋翊真的下颌来回摩挲。
宋翊真狼狈地挪动着想要后退,又不停摇着头想要避开白苏杳的动作。
他的身体早已被日复一日的淫药和性爱浸染的食髓知味,在男人的手段下,无论他开始如何不情不愿,到后来终究还得像只母狗摇头晃尾,乞求主人的爱怜。
他知道他该因为白苏杳的羞辱而恚怒,甚至理应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同白苏杳斗到底。
可只要一想到这人于他也曾有过细致入微的照拂,亲昵地唤他师兄,他就下不了这颗狠心。
即便是受了面前这人诓骗而犯下种种滔天罪行,宋翊真仍旧将一切的罪责怪罪于自己,恨自己未能将人引上正道。
思及此,宋翊真只觉得自己的内心痛的无以复加,便是体内开始逐渐燃烧的邪火都有隐隐被盖过的趋势。
“师兄这是想什么呢?那么入神?”说罢,两指揪着男人胸前的乳尖重重拧了半圈。
“哈啊—!”只一个动作就将男人的思绪尽数拉回。
男人胸前的这两点被白苏杳日日把玩,或吸,或咬,遍布可怖的痕迹,哪里还经得起这般粗暴的对待。
不断烧灼的欲火,愈演愈烈。绵软的阳物未经触碰便有勃起之势,想要抚慰下体的念头一浪高过一浪,却都叫宋翊真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白苏杳根本不给宋翊真半点缓冲的时间。
他故意捏住几根耻毛轻扯又以食指轻弹阳物顶部两下,看着那物不仅没有垂头的趋势反倒更是精神,不由瞧了宋翊真一眼笑得甚欢。
“这不就变乖了吗。”说罢,便撸下男人的包皮,露出龟头以拇指堪堪磨过,只一下便松了手再不触碰。
指腹重重擦过敏感的龟头直带来一阵刺疼,可疼痛的余韵未来得及消散,灼热和麻痒便接踵而至。
这种诡异的快感让宋翊真耻辱又难耐,他紧咬着下唇,不让一言一字自他口中蹦出,浑身肌肉紧绷,强逼自己同这欲潮抗争。
身体深处的欲念却因白苏杳的行径而越积越多,喘息都不由重了几分,脸颊连着耳根更是火辣辣的烫。
白苏杳看着宋翊真的身体因淫药而染上一层绯红,四肢止不住地微颤却是连夹紧双腿磨蹭这种事都不愿去做,顿感先前的不快被一扫而空。
他似是找回了之前那层温柔的伪装,小心翼翼地抱起宋翊真帮着男人翻了个身,摆出跪趴在床上的模样。
就在宋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