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白若年此刻眼睛红红瞪着陆明烬,好像他是哪里来的色狼。
&esp;&esp;陆明烬停下手里的动作,一臉平静,接着他的话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esp;&esp;“没说你做错了。”他开口,上手摸了摸白若年刚才因为挣扎乱翘的银发以示安抚,“谁说你错了——”
&esp;&esp;他顿了一下,把话收住了,“当然也不全对,比如不能悄悄溜走,听不清的oga外面大街上乱跑容易被拐走。”
&esp;&esp;白若年湛蓝的眼睛眨了眨,里面的倔强很快就压过了那点微弱的委屈。像被戳到痒处的小貓,挺直脖颈,一下在陆明烬腿上坐正,像只捍卫自己地盘的小兽,认真辩解道:“就是,我才不是乱跑!是他们騙人钱!騙那个…那个光照病人的钱!”
&esp;&esp;再说了,以前白若年是只貓貓还不觉得,反正主人房子很大。可现在,房子大虽大,但是空荡荡,主人每天回来都很晚,也不陪他玩,也不和他贴贴,他也很寂寞的好不好。
&esp;&esp;陆明烬顿了一下,凝视着面前的oga。
&esp;&esp;此刻的白若年因为睡觉姿势不好头发乱翘,几缕呆毛倔强地立在头顶,怀里还宝贝似的抱着那个亮晶晶的水晶球,这副模样配上他无比认真的神情,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又犟又天真的可爱。黑店的事,平常人看见那个议院章子基本就不敢再做什么了,只有他非要替别人要说法。
&esp;&esp;“很聪明,很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