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你干嘛!”白若年手腕一紧,手指一松,原本拿着的绷帶卷“啪嗒”一声掉在了陆明燼。他下意识地就想弯腰去捡,身体微微前倾,裙摆作响。蓬松的裙摆随着他前倾的动作,裙邊若有似无地扫过陆明燼的裤腿,帶来一阵微痒的撩拨。
&esp;&esp;此刻的白若年,完全没有此刻作为一个小蛋糕的自覺。
&esp;&esp;感受着腿上oga的窸窸窣窣,陆明燼呼吸重了点。
&esp;&esp;身体下意识的向下压了上去,帶着极强的压迫感,“你在玩火你知道吗?”
&esp;&esp;陆明烬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挤出来的。
&esp;&esp;白若年終于迟钝地捕捉到一丝不对劲。他茫然地迎上陆明烬沉沉的眼睛,发现和那天晚上的情况很像。
&esp;&esp;白若年終于后知后觉t了一点。
&esp;&esp;“是剛剛弄疼你了吗?”
&esp;&esp;他觉得人只有疼,才会失控,下意识以为自己把人给弄疼了。
&esp;&esp;陆明烬声音低得可怕,几乎是凑在他的耳邊说,灼热的气息几乎喷在白若年的颈侧,“是,很疼。”
&esp;&esp;面对alpha的压迫,白若年生理上抖了一下,但心理上仍然迟迟顿顿,关注点全在主人的伤口。
&esp;&esp;他皱皱小鼻子,不寻思远离,反而还凑近嗅嗅,果然嗅到那股血气。
&esp;&esp;他湛蓝的眸子闪烁了一下,像是下了某种巨大的决心,又开始窸窸窣窣地动作起来——这次是伸手去扒拉自己蓬蓬裙的领口,努力将那段白皙纤細的脖颈,连同颈后那个尚未消退、颜色深黛、甚至还能看出牙印轮廓的腺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陆明烬眼前。
&esp;&esp;白若年很是大度得开口。
&esp;&esp;“疼,你就咬吧!”
&esp;&esp;在他看来,上次咬完不就没事了吗?这方法肯定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