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舅,我好了……”
杜梦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缝里的少年,缓缓道:“把门打开,走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舅舅这样的目光下,江云刚刚褪去的羞耻感又漫上心头。他低着头慢慢将门打开,一整个红脸过来,走路别别扭扭的,像是在刻意遮掩着什么,却没看到男人见到他的全貌后刹那间怔住的眼神。
少年上身穿着几乎镂空的短背心,红色带子松松垮垮地搭在肩膀上,下半身同色系超短裙,露出一结白皙细瘦的腰肢,小腿袜运动鞋,手上红蓝色亮闪闪的手花,还有垂落在面颊旁的金色发丝,浑身上下充满着活泼健康的气息。
杜梦溪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目光从那红玫瑰花瓣的红唇转移到白皙圆肩上的红色细带上。
“这个好麻烦……我不会绑。”江云抬眸看了舅舅一眼,又故意把视线移向角落。
“过来,我给你绑。”杜梦溪坐在软沙发上,缥缈的嗓音里已然带上一丝喑哑。
江云慢慢走过去,还没站定就被男人一把搂住腰,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坐在腿上感受更加真切,隔着布料都掩不住那柔软的触感。杜梦溪抬手扶稳了少年的肩头,细腻的肌肤亲吻着手心,害他不由一颤。他掩下眸里的情绪,还真的认认真真给人绑好肩膀上的丝带。
细长的指尖在丝带上穿梭,相互错开的丝带在白皙肌肤间蜿蜒,带着一丝旖旎的悸动,让人迷花了眼。
见舅舅表情正正经经地给他绑肩带,江云不由暗自郁闷地嘟嘴,心里暗忖他难道穿着不好看?
双手轻轻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江云凑到他耳边,小声问:“怎么样?你觉得……好看吗?”
回答他的是一声意味不明的短促笑声,以及落在颈侧略微冷淡的柔软。
杜梦溪极其用力地在那一小片肌肤上吮吸,直到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后才抬起头,大手穿过少年膝下抱起,直接将人扔在大床上,自己覆了上去。
“舅舅,唔……”
杜梦溪俯身含住了那一直在引诱他的红唇,另一只手不断游走。
原本绑好的肩带,又被凌乱解开,指腹所到之处,引得阵阵战栗。
江云不由蹬掉了鞋子,雪白的双腿夹在一起,扭着腰想要躲开那只不断点火的手。
他的心里很紧张,也有不知名的兴奋,自从跟舅舅确定关系后,他上网了解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懵懂不知了。
唇瓣微微分离,银丝断落,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彼此脸上。眼前微微湿润的唇肉染上了艳红的口脂,唇边似有若无的笑意,雪肤黑发,宛若艳鬼。
江云看得心里一热,眨了眨泛着水光的乌眸,红唇微张:“舅舅……那个,做吗?”
杜梦溪微微一怔,心里的热意瞬间蔓延到全身。
少年的直白,与此刻青涩又混杂着魅惑到极致的性感,谁见了都得原地爆炸。
杜梦溪也想原地爆炸,但是,他不能。
“嗯,不会到最后。”男人闭了闭眼,如绸缎般浸着凉意的发丝轻扫过胸膛,引得少年用力抱住了他的头。
“还没到时候……”他声音含糊不清地说。
少年皱起了眉,紧紧咬住下唇,眼角染着艳丽的绯红。
他全身都很白,留下痕迹时便清晰可见,随着男人动作的游走不断泛起酸麻,还有丝丝的刺痛,那是他身上平时训练时留下的淤青和红肿。
大腿、腰腹、肩膀上都有或淡或重的青色,即便再小心自己不受伤,也避免不了摔跤时的磕碰,有好几处就是今天训练时留下的新痕。
不过布在这具漂亮的身体上,却显得更加旖旎诱惑。
男人握住少年的手腕,指腹在其一处乌青上轻轻摩挲着,凑到唇边亲了一口,问:“疼吗?”
江云眼神已经有些迷糊,嘴里撒娇着:“……疼。”
杜梦溪心疼地吻了吻少年的唇,微微扬起唇角:“那舅舅让你不疼。”
……(此处略过三千五百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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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长高了
江云这趟短期训练营旅程收获颇丰, 训练营的数据库非常全面,不仅收集了各国最新的滑雪消息和技术更新迭代的信息,还更新了国际雪联最新的评分规则及赛场布置。
这些都是他们每个选手最需要获取的消息, 对滑雪发展足够了解才能更好应对之后的比赛。
短期训练营结束后, 江云就跟单弈雪回到国内自家的雪场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技术突破训练, 而后在距离世锦赛的前两周,到奥国某个雪场进行封闭式训练。
距离比赛还有三天,为防止意外受伤,剩下的这几天单弈雪不再让江云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而是专注于基础动作的巩固和心理状态的调整。
瑜伽室内,江云正跟随瑜伽老师进行白天训练后的拉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