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我,老老实实地说。
回家结婚,忽然丧偶,没钱就出来做小姐,这些够吗?
冯卿卿,你他妈最好想清楚再说,不然老子就在这荒郊野外艹你。
你除了艹还能干点别的吗?
沈燮大吼:不能!
我不想跟沈燮讨论分手的事,于是摔门下车,他也跟着下车,几步跨到我面前,抱起我放在车头上,挤开了我双腿。
这混蛋上辈子是泰迪。
你说不说?沈燮的手伸进了我裙摆。
我索性闭上眼,豁出去:要艹就快点,别耽误我找别的男人。
你这个疯子……
沈燮气得脸色铁青,怒视着我,冯卿卿,老子今年二十六了,为你守身到现在,你连分手的理由都不告诉我吗?
……
我顿时呆若木鸡。
我知道他不会撒谎,当年他是学校风云人物,喜欢他的女孩子多入过江之鲫,要谁都唾手可得。
可我要怎么告诉他那一切?
你他妈说啊?沈燮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伤心了,紧紧抱住我,卿卿,我马上要结婚了,你真的什么都不说吗?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家,沮丧到了极点。
我一直以为对沈燮的感情已经荡然无存,可听到他要结婚时,就像有谁生生在我心头剜了个洞,又痛又窒息。
耳边还有他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他妈说啊?
我说什么?
说不是我要分手,而是他那强势又自私的妈,无所不用其极的逼我离开。
其实我当时拒绝了沈燮的母亲,可没两天我妈就跳楼自杀,紧接着我家破产,我忽然从天堂掉入地狱,把我的骄傲和自信击得粉碎。
不久沈燮的妈妈又出现了,盛气凌人的跟我说:冯小姐,我调查到你妈自杀,你爸又负债累累,你这样的身份能跟阿燮匹配吗?
我说真爱没有配不配,只有爱不爱,我和沈燮是相爱的。
然而一个礼拜过后,我接到了豹爷的电话……
退学不久,沈燮妈妈又打了个电话给我,我至今记忆犹新:冯小姐,做人应该听劝,不是你的东西,永远都得不到。
我是学理科的,绝不相信这一连串的事情是巧合。可我陷入清风吟这泥潭里,根本没有能力去调查。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隐隐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起身去开门,便看到郑先生站在外面,穿着一身简单却很高级的休闲装,衬得他格外的玉树临风,他真的像书里那种儒雅的谦谦君子。
他莞尔一笑:打你电话没接,以为你生病了呢,过来看看!
郑先生请进!
给,一件小礼物!郑先生进来时,从身后拎出一个大纸盒,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是一家高奢品牌的裙子,浅蓝色,一字肩,齐膝的短裙,做工非常精致。
我受宠若惊:郑先生,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不贵重,配得上卿卿,去穿上我看看。
……好!
裙子很合身,仿佛就是为我量身定做似的。
我看郑先生满眼欣赏,于是牵着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
特别漂亮!郑先生伸手拨弄了一下我的头发,笑道,真漂亮,带你去个能蹭吃蹭喝的地方,要去吗?
郑先生特地给我送衣服过来,就肯定不是普通的地方。
我想起了豹爷的交代:郑先生应该会带你去一个会场,如果他们提出玩游戏,你想办法混进去听一下内容,回来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所以我猜郑先生是带我去那个会场。
什么会场那么神秘?
为了不给郑先生丢人,我仔细画了个妆,还把头发扎成了丸子头,露出比较优势的天鹅颈。
卿卿这漂亮的脖子,还差一样东西。郑先生走到我身后,从兜里拿出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给我戴上,跟我一起看着镜子,喜欢吗卿卿?
这几百万的东西,谁不喜欢?
可无功不受禄,郑先生送衣服又送项链,什么意思?
我转身忐忑不安地看着郑先生:郑先生,您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怎么了?
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受不起。而且,我,我……
他捏了下我的脸,噗呲一声笑了:傻样,给你就拿着,怕我用这些东西绑架你吗?走吧,小周还在楼下等我们呢。
哦,去哪儿?
一个酒会,人很多,你只管吃吃喝喝,捡最好的吃。郑先生牵着我手出门,他自然得好像我是他女人似的。
郑先生说的地方,对于普通人来说遥不可及。
这是南城规格超星级但不对外放的一家宾馆,叫南郊宾馆。
宾馆占地近千亩,从大门进来后,就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所有人都需要邀请函和身份证明,否则连主楼都进不去。
南郊宾